色很凝重。
“帆弟,他本来就是鸠山夫的同伙,这事是不是就这样算了。”壮汉忧心忡忡的。
“大哥,你觉得他是吗?”汉子大声质问,脸有怒色。
“他若然不是他的同伙,他为什么要抓他呢?”壮汉说。
“大哥,你明明知道是抓错了,你只是想将错就错,只是想不想面对,只是担心那厮的武功。”汉子又大声说。
“可是他是鸠山夫的同伙,或者就是个海盗,咱们为什么要去管他?”壮汉的声音很轻。
“万一他不是呢?他是咱们抓来的,那么咱们就走回了老路,与海盗行径就没有分别。”汉子神情激动。
壮汉好长一段时间沉默,脸上懦弱之色突然消失,取而代之的是英气勃勃,眼睛精光四射,沉声道“好,咱们这就去与鸠山夫要人。咱们海砂帮不能因为一个外人坏了规矩。”
汉子将抚胸的手搭上壮汉肩头,说道:“好,这才是我的好大哥。”
“且慢。”那姜老大突然说,“咱们去向鸠山夫要人,无异于以卵击石。况且江湖行事在于一个信字,咱们与鸠山夫协议在先,怎可反悔?”
“姜老大此言差矣,鸠山夫骗了我们,我们为什么不能撕毁协议?难道为了一句骗言,咱们日后就要去做海盗?”汉子说。
“副帮主说的是。”那姜老大低下头。但脸上明显露出不服。
“你们别说了,事不宜迟,我现在就去找鸠山夫。”壮汉拔脚就走。
“大哥且慢,咱们要想个对策。”汉子说。
“咱们不需要对策。他若肯归还便好,否则就与他拼了。”壮汉停下脚步,语气与刚才判若两人。
“大哥,现在还不是与他翻脸的时候。咱们要联络所有的弟兄,才可以与他拼一场。当下要做的是保住那位兄弟的性命,慢慢想办法。”汉子说。
壮汉一阵沉吟,说道:“好,我现在去看一下兄弟,只要他没性命之忧,咱们就暂时不与鸠山夫翻脸。”
“帮主,你这样做至于吗?为了一个素不相识的人?”那姜老大又突然说。
“姜老大,这事是我的主意,怪不得你,就算是让你白白走了一趟吧。”壮汉说完,迈大步往外走去去。一些帮众大叫:“帮主心。”“你们不要担心。”壮汉没有停步。
不说汉子这边安排人手接应,却说壮汉之前一直惧于鸠山夫的武功,一直一副懦弱之态,此时心念一转,心下反而无惧。
屋下一条沙子大道直通向南面海边,壮汉迈开大步往前直走。
岛地势就像一个平缓的山坡,西北是山头,绿树葱茏,东南是山坡,树木较稀,上面建了很多房子,下面是庄稼地,延绵约有数里。而这条沙子大道,就约略在山坡的中间,穿过房屋与庄稼地。
冬日的夜晚颇为漆黑,空中总是飘着阴云,只有时隐时现的稀疏的星光,但沙子泛白,路径却算清晰。
位于沙子大道海边的尽头,是布满礁石的一处沙滩,沙滩上建有一座石屋,曾是帮中的一个瞭望哨,但这十余年来帮中没有什么大的争斗,这个瞭望哨自然而然的改变了它的用途,成为了帮众闲时用来休闲玩乐的场所。
鸠山夫来了之后,壮汉考虑到他的海盗的身份,就把他安排在相对偏僻的这个地方,远离密集的居住地。而这里距离最近的庄稼地也隔着一片防风林。
迷迷糊糊中,乔衍醒来了,他发觉好像身处一座石屋,身上倚着石墙,地上是柔软的沙子,他听到了海风的呼啸,拍岸的涛声。
细的石屋好像分为两进,他所处之处是第一进,抬眼就能望到门外,里面的地势又高了一级,好似是一个细的间子。
他思考刚才发生的事,他想到了被绑在间子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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