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于好奇过来探问,说不定还会遭他们毒手。只是现在天色尚早,还没看到村人的踪影。
那个山谷人迹罕至,村人一般是不会到那去的,只要到了那里,他们对于村人来说,最少眼下是安全的。
长庆与乔衍只能走一步看一步,争取找到捆住鸠山夫的机会。
长庆自上次走进这个山谷,就觉得谷中充满了怪异,那两个绿人,那两只巨鸟,那些麻醉草,甚至是那里的空气都处处透着怪异。也怪异得他几乎没有再次前去的胆量。
但是这次不同,他这次抱着的是赴汤蹈火的决心,反而希望那里还是着更多的怪异,能够有让他与鸠山夫他们在那同归于尽的机会。
他与乔衍都在暗暗盘算,怎样才能引他们走进麻醉草丛。而很重要的一点,就是鸠山夫必须先踏进去,若然让其他人先进,让鸠山夫觉察,将会前功尽弃。
山谷距菜圃并不算远,沿着田间路南行数里就到了长庆与乔衍上次进去的入口,入口处草木繁盛依旧,谷内传来不绝鸟鸣,有几分安静,又有几分活力。长庆却突然觉得,山谷出奇的静,让他感到心颤的静,以至于那些鸟鸣在他听来,只不过是低低的“唧唧”虫鸣。
但是乔衍却不觉得有什么奇怪,觉得这是最寻常不过的现象,甚至还觉得是可爱。在他的心中,对这个山谷从来没有什么真正的恐惧,绿人、麻醉草、巨鸟带给他的是奇异的感觉,而没有一点点的恐惧。这或者与他的经历有关,他见到神仙一样的绿衣少女,见到那一阵烟一样的身影,经历了父母对他好像无尽的责骂、抵毁,他更乐于追寻奇异,而不是因为奇异而感到害怕。抑郁的生活,生又怎欢?备受责骂的生活,逝又怎惧?
也因此,他向往奇异的生活,奇异的绿衣少女、奇异的经书,成了他心上最大的眷恋。
他隐约感到,绿衣少女对他是关心的,经书不用说是真理铸就,而这对他的追求来说好像已经足够了。
鸠山夫看到密林中的径,率先就往里面闯,那些藤藤蔓蔓、荆棘在他眼前就好像只是普通的野草,他那巨大的裤管、巨大的双袖,好像分花拂柳一样轻松,所过之处枝条纷飞,好像闯进一只野牛。
那些绿绒草呢,快快出来啊,即便不能捆住鸠山夫,让他吃点苦头也是好的。长庆与乔衍不约而同的想。可是那些绿绒草也好像怕了他,并没有出现。或者出现,都已经让他手脚之力震飞。
那十余汉子跟在他后面鱼贯而入,长庆与乔衍反而走在后面。
窜出树丛,鸠山夫突然停下脚步,咧嘴笑着打量着山谷,脸上露出好像十分满意之色。山谷太静了,除了风声、鸟声、虫鸣声,好像有着世外的寂静。鸟鸣山更幽,只要没有俗世的人声,在哪都好像是寂静的。
鸠山夫细细的打量四周景色,眼睛最后停留在那个绿色的大池塘上,原来,这才是他最喜欢的风景,只有水的地方才适合建造基地,饮用或者洗澡。
景色依旧,但是长庆没有见到绿人、巨鸟,好像当日所看都是幻象。
“你们,在这站着。”鸠山夫命令式的。他慢慢的走向池塘,边走边退下上身的长衫。
他要到池塘洗澡了,长庆与乔衍想,一颗心都激动的好像要跳出胸膛。
池塘四周绿草环绕,他要走进池塘,必被麻醉草捆住,长庆与乔衍甚至想到,永远永远也不要告诉他麻醉草的解法,而这个解法,也不会在他身上施为。
两人正在庆幸,鸠山夫的脚步却突然慢下来,好像每踏前一步,都要来一番思量。他脸上的轻松之色不见了,显得凝重而心翼翼。
鸠山夫怎么了?长庆与乔衍不约而同的想,难道他有这个本事,仅凭感觉就能想到绿草与池塘的异样?
终于,鸠山夫停下了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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