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走了。
中午那高公子再度出现,眉开眼笑:“看在陆姐份上,本公子不怪你们伤人,现在就放了你们。”
长庆却隐隐觉得不对,叫道:“你是不是把宛儿姑娘怎样了?”
“这有什么?我与宛儿成亲后,咱们就是亲戚,本公子当然不会将你们怎样,更不会将宛儿姑娘怎样。”他好像很开心,长庆却眼睛发黑,感觉心直直的往下掉、往下掉,掉进虚无缥缈的世界。
“你……你是乘机为难陆姐。”长庆忍不住大叫。他才不在乎什么监狱,只在乎陆宛儿是不是被利用了。
他的人一定没有受伤,是为了胁迫陆宛儿与他好才想出来的计策,他想。
“你们应该感激她,若不是她,你们可能一辈子都要蹲在监狱里。”他突转严厉,“本公子没为难她,是为她对你们格外开恩。”
“我们是怎样伤了你们的人?你说。”长庆始终觉得这是刻意安排。
“嘿嘿,你们身负武功,却装不会,别以为本公子不知。我的保镖为内力所伤,此刻躺在榻上昏睡未醒,若有三长两短,若不是陆姐出面,你们要将牢底坐穿。”
“咱们不信,你诬陷。”长庆大叫。
乔衍突然好像想到,那男子不是与他开玩笑那么简单,这或者是个设计的陷井。叫道:“你故意设陷井害咱们。”
“真好笑,本公子昨晚请了三个大夫,本公子保镖的伤势也治不了,你们伤了人却还这样轻松。”他冷笑。
“他伤在哪?你要让咱们看了才心悦诚服。”乔衍辩说。
“好,本公子就让你们看看,若然是你们伤了他,本公子仍可以让你们走。你们日后不能再管陆姐之事。”
两人进来押两人外走,穿数条迥廊,进入一间香烟缭绕静室,床榻上躺着一人,正是与乔衍握手那男子。
“将他们的绳索解了。”那高公子吩咐。
长庆绳索一去,立时走到榻前,见男子脸色苍白眼睛迷离,神色不清,果似受了很重的伤。
“乔衍,你……”他很奇异的看着乔衍。
“长庆哥,我……没伤他。”乔衍直观的。
“高公子,是不是伤他的另有别人?”长庆问。
“你们伤人不承认,难道要本公子逼你们承认?”那高公子脸色怪怪的,好像是说,既然已不追究,应该坦白才对。
“我这位兄弟不会武,你看他的手还肿着呢,怎伤得了他?”长庆道。
那高公子在丈外突然到了乔衍身前,又是瞬间转移!一下子拿住乔衍的手掌用力一握,乔衍的手本来受伤,被他一握,顿时疼痛钻心,好似要被捏碎。
那高公子看乔衍的痛楚不像有假,手掌也是软绵绵的,的确不像懂武,不禁大奇,“喃喃”的道:“这怎么回事?”
长庆看他的神情也不似有假,也是奇怪。
“是他的肩头有古怪。”那男子突然叫:“我看到他撞了董兄弟一下。”
那高公子的手又突然抓住乔衍的肩井穴,乔衍登时半身麻木。本能的肩头一缩,那高公子本来抓得正紧,不意乔衍肩头突然一沉,滑溜溜的脱了开去。
左拳往乔衍胸前捣出,来势似电,乔衍不知闪避,黑虎穴中了一拳,登时眼冒金星,几欲晕倒。
长庆一把将他拉过,喝道:“你……你想怎样?”
那高公子置若罔闻,又“喃喃”的道:“奇怪,真奇怪。”他刚才抓着乔衍肩井穴,不说不懂武的人,就算懂得,也未必这么轻易滑开,似可证明乔衍身有武功,但这招黑虎掏心他却又不懂躲避,表现的是不懂武的样子。
长庆按摩乔衍的胸口,叫道:“乔衍,你有没有事?”乔衍气闷异常,几乎说不出话,将气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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