镖?”长庆不解,他试过眼前这男子功力,不是有点力气,他手掌都被捏断。还有乔衍,手上还裹着鬼树叶子。
“你们要继续装愣啊,是不是要本公子一声令下杀进村去?”他在恐吓。
“咱们的事与别人无关,不要打扰别人,说咱们伤了人,那么你们就找咱们。”长庆道。
“好,你们束手就擒。”
两人互看一眼,长庆道:“乔衍,咱们随他们去看看。”
乔衍怕他母亲出来一顿责骂,反而觉得这些官兵不可怕,爽快点头。
官兵取来两条绳索将两人双手绑在身上,高公子哈哈笑道:“假若你们不是陆姐亲戚,那绑的就是铁索了。”
长庆叫:“咱们的事是咱们的事,你可不能为难陆姐。”
“本公子帮她还来不及,怎会为难她?”那高公子语气有点酸溜。
乔衍母亲带着乔栎出现,乔栎走来扯着乔衍衣袖,泪眼婆娑。乔衍转头看了下母亲,接触到她关切眼神,眼睛突然被雾水迷住。
长庆的母亲也出现了,骂长庆:“长庆,你闯了什么祸事?”
“没什么事,是这位高公子接咱们到镇上游玩。”长庆很轻松。他总能在他母亲面前轻松说话,但乔衍做不到。
长庆的母亲即便说话凶巴巴,但能妥协,乔衍的母亲没有回环余地,或者是两人此刻心情的差别。
乔衍不能争辩,他的每句话都会遭母亲刀子般的话语反击,击他每个痛处。
“没什么事,要早点回来。”长庆的母亲感到事情不简单,但往好处想。
“放心,一会就回来。”长庆若不被绑双手,会拍胸脯。
“咱们走。”那高公子把手一挥,几个人就押着两人走在前面,高公子与众人逐一跟上。
乔衍低头不敢回望,长庆却昂首挺胸、若无其事之色。
“没什么事早点回来。”乔衍母亲突然大声说。
“我会的。”乔衍也大声说,泪水依然迷糊眼睛。
两位母亲的话几乎一样,但给人的感觉很似不同。
雨淅淅沥沥落在头上、衫上,两人身上湿透。
其他人都有帽子,那高公子则弃马进了轿子。
乔衍让人绑着,心情却很轻松,母亲没挖苦让他安心。
衙门在竹器集市对面,数里的房屋、军营,建筑甚至比镇上他处还多。只因海盗为患,镇上多了个大司马之职,领数千精兵抗击海盗。
只是十多年来,海盗好似消声灭迹,数千精兵驻扎镇上就成了一个奇观,好似鸡笼镇成了军事重镇。
出到镇上,两人被关在一个地上铺满稻草的大间子,长庆大觉安心,知道这不是正规的监狱。若然是监狱,这个大间子起码要关数十人,吃喝拉撒睡都在里面,环境可想而知。
这里窗明地洁,比一些住家房子还整洁。
而且那高公子出现了,假若真当他们是要犯,这高公子不但不会出现,还会有杖刑侍候。
“你们知道,这不是监狱,但不代表你们不会去真正的监狱。你们说出来你们的真实武功,是怎样将我的保镖伤了,事情就好商量,否则,你们就只有真的要进监狱。”那高公子带那名男子出现在间子。
“高公子,咱们真不知怎样伤了你的手下。”长庆很疑惑。
“你们不必急着招供。”那高公子笑眯眯的,与男子走了。
一会大门“吱吜”声响,进来的却是陆宛儿,她有点惊慌、羞怯的道:“你们放心,我会救你们出去。”然后犹豫的慢慢转身走开。
又是一句话。
“陆姐,咱们没事,不要担心。”长庆大声说。
但陆宛儿只回看他一眼,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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