市买几套衣服。”临南的男子也会意,站起来道声“请”。
“咱们的衣服好好的,不用换。”乔衍对衣服不太在意,对那男子的话很不舒服。
那男子冷冷道:“兄弟不要固执,你要知道随意打扮,丢的不只是你的面子,还有高公子、陆姐的面子。你执意不换也可,就请你们立即离开。”
乔衍不犹豫道:“长庆哥,咱们走。”
长庆道:“陆姐还在这,咱们怎能随便离开?你不是说很挂念她,时刻想找她说话吗?现在才坐下,还不能走。”他提醒乔衍。
又向那男子道:“这位大哥,这里说话作主的应是高公子与陆姐,你要赶咱们走,有没有问过他们的意思?”
男子翻了下白眼,内心恼怒却无可奈何。
高公子讪笑道:“他们不出外,算不得丢咱们的脸。”
临南男子突然“嘿嘿”站起道:“既然是亲戚,咱们压个手。”将手掌往长庆伸去。
女子突然惊叫:“你……你们不能握手。”长庆刚想把手伸出,闻言愣了愣。看女子脸上对他流露关心,心上大喜。
那男子也尴尬将手打住,讪笑道:“陆姐不惯看人握手啊?”
女子道:“宛儿来这么久,要回去了。”说完站起。
“陆姐且慢,说好到咱家挑选你喜好的物件,现还没去,怎能就回去?况且你也不能老依赖你爹找我说税银的事,日后还是你来找方便些。”
女子听到税银两字就皱眉,脸上极不情愿的坐下。
长庆看女子脸色,已知大概,既喜且急,不知说什么才好。
那高公子一边说话一边踢了下临北男子,那男子好似心领神会,道:“高公子,陆姐的胃口好似不太好啊,咱们还是先与陆姐去挑她喜欢的物件,回来再吃吧。”他的话正中那高公子下怀,哈哈笑道:“好好好,这就去。”
长庆道:“且慢,咱们就是来陪她回去的,现在天色已晚,咱们要回去了。”女子很惊奇的望着他,有欣喜、疑惑、感激,站起道:“表哥,我跟你们回去。”
临南男子道:“陆姐不能回去,你就忍心让你父亲一而再再而三来找高公子?”
女子一阵沉默,低下头。
“陆姐,咱们走吧。”长庆好想伸手拽她,伸出手却不敢碰到她。临南男子却将手伸来,微微笑道:“咱们握握手。”
长庆刚才听到女子惊叫,想到他的手掌或有古怪,但也不顾忌,伸手与他握在一块。
女子想要阻止已来不及,惊得好似魂飞魄散。
长庆一接触对方的手就好似碰上一把铁钳,铁钳在收紧、收紧,似乎要把他的手钳得粉碎。
他若无其事的,只是与对方握着,对方由微笑到微笑消失,到脸色凝重,到脸色紧绷,到咬上牙齿,长庆的脸色都没变。女子想像的长庆会立即筋骨断裂没有出现,想像的他痛苦表情没有出现,他是那样的好整以暇,那样的漫不经心,而对方,脸色在紧绷,再紧绷,那只她亲眼见到轻松捏碎竹节的手,此刻却奈不了长庆一只软绵绵的手分毫。
她感到惊奇而自豪,眼中闪着喜悦光芒。那双她惧怕的手,此刻见不到半点威力。
那高公子瞪大眼,临北的男子瞪大眼,他们都不相信自己的眼睛。
乔衍不知所以,不知那男子为什么好像把所有力气用在一只手掌上。
临北男子忽然笑吟吟走向乔衍伸出手道:“咱们也握手。”乔衍将手伸出。
长庆突然放开那人,想过来替乔衍接下,却不知突然好像踢到条竹杠,打了个踉跄。原来那男子见长庆脱手想去救援,突然伸出一只脚拦在他前面,只因太快,长庆一时意想不到。
乔衍与对方握上手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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