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女子在前,三个二十余岁男子在后。
女子低声道:“妈妈,我去去就回。”妇女媚笑的:“宛儿,你与高公子出去不必急着回来,竹器生意母亲能打理。”
长庆这才发现门前停着顶精致轿子。一男子与女子上轿,两男子抬轿南行。
长庆感到以往发生的像一场梦,现在梦醒了。但他实在不忍放下日思夜想的影子,突然大叫:“乔衍,抓鸡笼,咱们走。”跟在轿后。
他看到女子极端不情愿,心中还有希望。
得意楼不是楼,是镇南河边一片沙洲,有人在四周植上密密麻麻翠竹,当中置凉亭、桥流水等美景,供镇上官员巨贾休闲,普通百姓即便花钱也是进不去的。
远远见轿由西门进入,长庆不顾一切走近往内走,两个男子拦住,一个说道:“阁下止步,得意楼今天已为高公子包下,闲人不能进去。”
“咱……咱们是陆姐亲戚。”长庆不知哪来的计策,不假思索的就说出来,说谎也不顾了。
“哦,你们请进。”那人眉开眼笑,做个请的姿势。
乔衍将那个莫名其妙的鸡笼放在一边与长庆进去,他心中有很多的莫名其妙,莫名其妙长庆要突然购买这个鸡笼,莫名其妙他为什么会带他来这,莫名其妙长庆明明说最看不起这些声色犬马的地方,却殷殷的走进去。
不过这地方确实像个好地方,竹子亭亭如盖生长出天然数个凉亭,四周竹子密植,又生出天然的竹墙,像凉亭、像间子、像匠心独运。
亭边流水淙淙,大竹片高低布置,水流其上,时而流入下面人工河,发出“叮咚”之声。
又是竹!
四人在第三个凉亭坐下,亭内有竹桌、竹凳、竹碗、竹筷,竹竿挂着的几盏纱灯。桌上摆着热腾腾酒食。
长庆与乔衍不期而至,几人着实吃了一惊,那个坐轿男子被称为高公子,此时率先喝道:“你们是什么人,不知本公子今日包了这里么?”
他穿一套猪血色衣服,上面挂着丝丝缕缕金线,戴一样颜色帽子,脸色白净,额头与眼睛好像凹下去,脸上却凸出老高。
“咱们是陆姐亲戚。”长庆觉得在女子前从没有这么大勇气,从没有这么伶牙利齿,决定一路谎言。
那高公子看看女子,不料女子爽快笑道:“不错,他们就是宛儿亲戚。表哥表弟,你们赶快过来坐。”
长庆心花怒放,这句“表哥”真像他听过的最美的声音。
三人见两人落坐,都缩了缩身子,生怕染了两人的土气。两人坐西面,他们都坐到东面。
另两名男子的打扮与那高公子差不多,只是衣服的质量差了很多,上面没有金线。但目光更犀利,射出的似是摄人精光。两男子坐在那高公子与女子两边,近北那个道:“两位是陆姐亲戚?请问在哪为业,仙居何方?”说的阴阳怪气,目光瞄两人的衣衫。
“镇上不远,镇上不远,务农为业。”长庆继续口齿伶俐。“几位大哥是?”他反问。
那人有点轻蔑的道:“这位是镇上大司马家的高公子,咱们是高公子的贴身保镖。”
长庆见他们抬着两人大轿好似无物,知道他们身有武功,抱拳道:“久仰,久仰。”
哪知临南的男子冷冷的道:“你们知道咱们名号?久仰咱们什么?”
“在下久仰的是高公子,对你们的名头不知。”长庆不亢不卑。
那高公子眉开眼笑,两男子几要翻白眼。
“都是自己人,都是自己人,你们不要客气,想吃什么尽管吃。”高公子笑着,伸脚向临北男子踢了下。
那男子会意道:“高公子说得不错,都是自己人,只是两位衣着太寒酸,就像乞丐。钱老弟,你带他们到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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