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可以不去,但繁音已经折腾我一天了,我委实没什么力气。再舒服的体验也扛不住被榨干的疲惫,于是我决定还是去忙点正事。
我起‘床’时繁音刚睡着,大概也是因为累了,我起‘床’没能惊醒他。
穿好衣服想走时,也不知为什么,我忽然又想回到‘床’边去看看他。他还睡着,眉头紧皱,被子搭在腰间,‘胸’口上还有我留下白‘色’的牙印和红‘色’的‘吻’痕。
在之前那么久的日子里,我每天都在埋怨他。可一旦决定三个月后的事了以后,我忽然就开始怜悯他了。大概是因为我终于平衡了,终于不再是唯一一个被摧毁的人。
我‘摸’了‘摸’他的脸,俯身过去在他脸颊上‘吻’了‘吻’,想起身时,忽然感觉一只手按住了我的后脑。幸好我还没化妆,被他‘吻’住了嘴。
这一‘吻’又不知消磨了多久,松口时,他已经睁开了眼,很温柔很缠绵地望着我。
我说:“我要去公司,晚上如果回来得早,就来找你。”
他笑了一声:“我怎么像个情‘妇’?”
我也笑了:“你该好好睡一觉了。”
他没说话,握了我的手,捏着我的手指。
我觉得自己知道他的意思:“那无论几点回来,我都回来找你。”
他这才抬起头,望着我说:“让姓黎的来是我的要求。”
我说:“哦。”
他又问:“你想让谁陪你去加拿大?”
我笑着说:“你呀。”
他怎可能相信?就那么意味深长地看着我。
我说:“你也知道,他那样算计我,我又分不出是你还是他,只要不再让你接触我的事。等你这个问题控制住了,我还是想你陪我。”
他又不傻,听得出我的潜台词,神‘色’落寞了。
我说:“你在这里也不会吃亏,我保证对你很好,每天都陪你。你之前受了那么多伤,身体也需要养养,如果你不伺机逃跑,我就准你出去锻炼身体,还带你去玩。”
他笑了一声,问:“还给我找‘女’支‘女’?”
“你需要的话,我……”我见他脸‘色’一变,笑了:“我就亲自上。”
他似乎接受了,伸出手臂搂住了我的腰,并在我的肚子上‘吻’了‘吻’。 ,
其实,繁音现在的态度既让我觉得正常,也让我觉得不正常。正常的是从理智上讲,我把他关起来是让他别祸害我们,他毕竟一直试图求和,所以应该听话。不正常的是,他毕竟是一个讨厌被控制、束缚的人,如今老老实实地接受了“情‘妇’”的设定,不免给了我一种憋着坏的感觉。
接下来在公司的活动没什么可说的,他们聊会议我只负责旁听,不发表意见,更不需要签字。
会议结束后,李暖暖打来电话,对我说:“已经成功受孕了。”
“好。”我说:“我这就派人去接她。”
“好的。”她还说:“希望您能快点,韩夫人已经联络了我妈妈,不久就要查到我了。”
“好。”我问:“我上次跟您说的事准备得如何了?”
“正要告诉您,”她笑着说:“可以的,只是费用方面比较高,但我家保证百分百成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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