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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我不打算对他解释我和蒲蓝这几天的事,不论他态度是好是坏,我都不要解释,因为我也想给他扎一把这样的刀,因为我受够了他浑身是污点而我慈悲为怀地原谅他的关系,我想要点平衡感,也要让他明白挂着刀子的痛苦。
很快便收拾好了,我走前,他说:“我就不送你了,被人看到会很麻烦。”
“我知道。”我说:“这些天谢谢你了。”
他脸上没有一丝笑容,那种心疼的表情让人觉得怪酸的,抬了抬手,因为最终也没有抬起来,因此让我难以猜测他想做什么,只听到他说:“你活着回来就好。”
“你放心。”我说:“也许情况没那么糟的。”
“如果繁家有事,我是不会落井下石的,但我二姐不一定。”他说:“我会尽力游说她,但她本就不满繁家收她太多钱,又被他……”他似乎觉得自己这么说太八卦了,住了口。
我问:“又被他怎样?你倒是说完,别总吊我胃口。”
“你都说她都找到你,嚣张地与你谈判了,那还用我细说么?”他迅速换了话题,拿出一个盒子,说:“想来想去,还是决定这么做了。”
他把盒子打开,是我的结婚戒指,我的手腕有些扭了,但不严重,可是很肿。想来是因为这样才拿下去了。
“我不是故意要摘它,只是当时你的手肿得厉害,医生建议剪掉。”他说:“摘的时候怕伤着你,就剪断了,然后我才发现里面刻的字。现在已经修好了,对不起。”
“没关系。”它明显被清洗过了,在阳光下灼灼生辉,它也不是什么昂贵的材质,买时我没什么钱,是k金,镶着几颗小米似的钻戒。我这个角度看不到里面,但里面刻着我们名字的拼音和结婚日期。我买的时候还闹了一个笑话,因为买的时候我的手指有点粗,可为了穿婚纱漂亮,我又把自己弄瘦了一点,戒指出来反而有点大了,我又拿去改,差点没有赶上婚礼。
我犹记得那天,那天我们结婚,我跟他都穿着崭新而廉价的礼服,站在政府大楼门口的那颗开满红花的树下,我们的身旁还站着伴娘罗曼,她还在我们的结婚证书上签了字。
那一切都那么美好,而那场婚礼犹如一个分水岭,将我的人生从不那么糟,变成了地狱。
我竟然这么多天都没发现它没了,这是从未发生过的事,它就像是个佐证,暗示我们之间的这场婚姻也已经成了这样即便弄丢了也不会让我记得的废物。我也就忽然不想再拿它,我真的很清楚自己这次去回去凶多吉少,说:“这个我不要了,你帮我扔了吧。”
他愣住,继而回神笑了,说:“我真高兴你这么说。不过,你还得戴上。”
“为什么?”
“我在里面放了个小型监听器,以备不时之需。”他说:“我知道他的房子安保严格,但这毕竟是结婚戒指,希望能躲过去。”
“恐怕躲不过去的。”我知道那栋宅子的安保功能,防别的没本事,防这些还是很有效的。
“那也试试吧。”他说:“如果他们检查,你就说你的手肿了,医生拿走修了,后来护士又还给你。他们只会觉得是我骗你,给你加了这样一个东西,不会怪到你头上。”
不,如果他想怪,是万万要怪到我头上的,毕竟欲加之罪何患无辞?他可以说是因为我蠢,不在那里乖乖带着跑来见蒲蓝。
但我接了过来,也觉得他是好意,而如果侥幸带进去了,也是不错的事。
戒指因为被剪断过,上面有一道裂痕,恰好断在了我的名字上,能看出修补时还特意把这边还原了一下,但还是难掩它曾经断裂的事实,那蜈蚣一样的疤痕贯穿在lg和玉之间,与对面繁音拼音的光鲜干净成了鲜明的对比。与这个满身都是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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