急躁,只得慢慢行踱。
渐渐寻得窍门,虚阳喜以退为进,退攻为守,他便不按章法,一会猛烈进攻,一会却又含蓄退势,把虚阳打得摸不到头脑,扔了一开始的方法,退守化攻,这便露了拙,安祁旭见机,立马插上去,一盘棋就此结束。
虚阳哈哈笑道“好,公子小小年纪就行事如此,前途无量。”他欣喜非常,命侍奉的小书童纪录下来,以后闲时翻看。
又对安祁旭说道“小公子胜,有什么疑惑需要老夫解,亦或是想要什么宝贝,老夫可指明位置供君寻找。”
安祁旭拱手,说道“晚辈幼年父母双亡,父亲尚知,唯母亲不知是何人,先生神通广大,不知有何办法。”虚阳点头,回道“若有你母亲贴身物件,我到可以知道,我本体是个物件,只与别的物件相通。”
安祁旭黯然失色,“母亲自戕,未留他物。”听他这样说,安祁旭也熄了此心,却也不免心伤,“既如此,烦请老先生送我归去吧。”
虚阳急忙摇头,大声说不行,“规矩如此,怎能违背。这样,我给你说个故事。”他朝外面大喊到“妙伶、姣伶。”,紧接着就飘进来两个女子,伶人打扮,容颜娇媚动人。朝两人盈盈一拜。
……
“那日正逢主人浮游天地,途经西极寒川边境,见不远处散发微光,空气中还投着血气,主人向前一看,原来是个身穿铠甲的女子。”她一面说还一面比划,声音亦是娓娓动听,“那女子缩成一团,头盔掉落,只一根发簪透光散法保她体温,我们主人心一软,救她回了院。为她医治。”
故事奇巧,安祁旭不由得听入了神。
“那女子醒了后知是被我们主人救下,连忙作揖答谢。”她说着,对着另一个伶人作揖,声音恭敬疏离
“在下羽冰落,多谢神玉相救。”此时一书童来说画外音“这女子原来是当代神界大公主,再见样貌,真当得起出尘绝世之称,病弱之身,一双眼睛却是炯炯有神。”
而另一个伶人也还礼,笑道“鄙人虚水,随手之劳。”
“若先生能讲在下送到圣灵云宫,在下必定尽己所能,达君所求。”
“依着规矩,有所求者必赢主人一局,可大公主是主人带进来,非自己进。规矩也就不算了。”
‘虚水’飘到别处,饶有兴趣地说道“去寻圣灵石,那老家伙不是碎了了吗?”
‘羽冰落’更进一步,坚定回道“在下这就是去补圣灵石的。”她再进几步,神色期盼,“若先生能祝我一臂之力,待神界内忧外患皆除,在下定寻天下至宝为先生用。”
‘虚水’离她更远的了,“我不喜受人鞭策,大公主难道不知吗?”他神色充满厌恶,‘羽冰落’无奈,解释道“在下本以为这么多年了,先生会移了心,在下乱言,望先生见谅。”
‘虚水’见她委屈神态,不免心软,走进几步,“大公主一头银发来历深大,自古来加上您只有三人有而已,圣灵石您一人便可修复。再说您是有大作为的人,何须鄙人相助。”
‘他’弹指施法,‘羽冰落’立马消失不见。
安祁旭就像是天灵盖被电住了一般,脑中不断地闪过他见过的羽冰落那仅有的一面。
他不是没听过她的过往事迹,可当他在看到‘羽冰落’那样急切求贤的模样,心中仿佛有一团火乱窜,脑子里也只想着一句话
她,是不是活的最苦的储君?
再次清醒时,自己已是在晨凌阁里的小隔间了,活动活动筋骨,回想起刚才的奇遇,久久不能回神。
掐指一算,已到了第二十九日,他再次坐定,调息功法,他全身气光大胜,比预想的精进的一倍有余。
他心中更加惊叹,与神玉在一处便法力大涨,难怪古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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