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杯!
“你要喝酒是么?”抽出手腕,冷眼一瞥,端起酒杯,一饮而尽。
永琰笑了,缓缓拍掌,亲自为我斟酒,“果然是豪爽烈性之人!”
众人见忠王千岁兴高采烈,也开怀畅饮起来,酒过三巡又三巡,皆酣然醺醺。
一杯接一杯,不知喝了多少杯,我已然迷醉,感觉天旋地转,胸口如火烧火燎般疼痛,影竹上前搀扶,劝慰道,“您不能再喝了!”
醉眼迷离,莞尔浅笑,“区区几杯薄酒,哪里难得倒我……”
话未说完,一阵酒气翻滚,拿帕子捂住口,踉跄起身向外疾奔而去……
“美人,这就要走?”永琰跟着出来,从身后将我拦腰抱住,厉喝道,“郑苹,你究竟还要装到什么时候!”
我捂着胸口,气若游丝,“王爷认错人了!”
他呵呵大笑,将我箍得很紧,“你真是天香苑的昔情?”
感觉快要窒息,无力说话,只是点头。
“昨晚,昔情陪了一整夜,如今还在本王的床上呢!”
我转头怒瞪他,厉声斥道,“你……你真无耻!”
他冷冷注视,寒若冰霜的笑意令人不寒而栗,“郑苹,你是我的――即使烧成灰,碾成粉,我都不会放过你!”
欲再说些什么,还未开口便吐得他满身都是,我窘得满面通红,竭力推开他。
他却将我抱得更紧,牵起衣袖替我擦拭,咬牙恨道,“你真是我的冤家……”
见永琰满身污秽,狼狈不堪,紧跟他寸步不离的大汉厉声责问我,“你真是胆大包天,竟敢对王爷无礼!”
词穷理亏,我一声不吭,急急抽身而退,欲寻机会,悄然溜走……
林世新躬身而至,赔礼道,“不想邀到这般女子,惊扰了王爷,微臣该死!”随即吩咐仆妇取来干净衣衫给他替换。
见他们忙着更衣,我试探地行了两步,似乎没人发觉,暗暗窃喜,心里嘀咕――现在不走,还等何时,颜面与名声索性都不要了,带着小丫头撒腿就跑。
千钧一发之间,腰间蓦地一紧,被人用力揽住,轻佻的言语之声灌入耳中,永琰盯住我曝露在外的藕臂,嬉笑道,“做了坏事就想溜之大吉,一丁点儿都不像是郑苹的作风,况且这身衣衫可不便宜……”
厌恶地瞥他一眼,冷冷道,“不就是暹罗的贡品金雀羽,这件衣服我还赔得起,虽说是人要衣装,佛要金装,就算你穿再好的衣料无非也是金装的禽兽!”
“嘘!”
我又气又怒,又怒又羞,不住挣扎踢打,“滚开,你这恶心的癞头鼋!”
“来人啊!”永琰唤来林世新,意味深长地笑道,“还有空闲的客房么,本王要同这江南第一舞姬坦诚相待,促膝长谈一番!”
将我抱进偏厅,重重抛到榻上,挨着身畔坐下,一双深邃的瞳眸久久打量,轻言柔语道,“听闻你最近忙得很,知府衙门的门槛几乎被你踏断了,难道江宁玄氏都死绝了,居然让一个柔弱女子出来抛头露面,求爷爷告奶奶!”
他似乎洞悉一切,知晓我的一举一动,到底是何居心,有何目的……
掩住慌乱的心神,我冷冷笑叹,嘲讽道,“郑苹,一无钱,二无势,朝不保夕的玄家少奶奶,居然能够得到忠王九千岁的垂青,还真是三生有幸呢!”
幽黑的眸子耀着妖异之光,他呵呵大笑,笑声如魔音入耳,“想救你家老爷与少爷,何必大费周章,为何不来求我,无非是朱笔一挥的片刻之事……”
我莞尔,笑容淡淡,“明人不做暗事,既是坦诚相待,不妨说出你的条件!”
“不愧是郑苹,聪慧过人,条件很简单――一命换两命,天大的便宜事!”说着永琰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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