终于跑回来了,陶辞大口喘着粗气,心里盘算着接下来该怎么办。明天就是回山日了,若是就这么让两个基友跟自己回去无异于自投罗网,而且门派那边也要想办法交流信息,“哎!”重重叹了口气,若是在前世那信息发达的世界,像这种信息传送也就是几秒的事,可这破烂世界传信要么靠镖局,要么靠游隼,这有钱人的玩意大多数人玩不起,还有一个廉价好用的选项:传音符。可这传音符价格便宜,使用方便,就是有一点:不安全。像这种关乎门派存亡的消息可不敢随随便便就用传音符传了了事,中途被劫的话不仅互通消息的作用没起到,反而给自己带来祸端。
想来想去还是只有走镖,价钱稍贵,但胜在信息安全有保障,如果是加急快镖的话速度也不慢。这些年陶辞还是偷偷攒下了一些小钱,这次拿来办这事儿正好。
想到此节,事不宜迟,天马上就要亮了抓紧时间开始做起了准备。不多久,东方已露白,村里渐渐响起了生活的声响,锅碗瓢盆此起彼伏,每户人家都开始了一日的日常。
“二狗叔,师父给我留了作业,我要出门去一趟,中午就能回来”陶辞背上昨晚匆匆忙忙整理好的背包和狗儿爹打了个招呼便匆匆跑出家门。“早点回啊!晚上还得上山那!”“好嘞!”
跑出足够远后,陶辞走进一条小巷子,从背包里取出一件黑色斗篷套在了身上,继而又拿出两封书信,缓缓走向玉兔村唯一的小镖局。走进镖局,这一身打扮马上引起镖局注意,像这种身高这样打扮的,不是高人就是杀星,都惹不得,几个每天都在镖局唠嗑的老头都是犯嘀咕,村里什么时候来了这么号人物。
陶辞装模作样走到柜台,那柜台后的老妇也不言语,全然不似那些个无所事事的老头儿般心怀畏惧,只是瞄了眼那斗篷便转过头去,手边却是推过来一张泛黄的羊皮纸,原是一张价目表,陶辞粗略扫了一眼,价钱和自己估计的差不多,但此时该怎么做又犯起难来,若是向那老妇搭话,童声会立马被拆穿,不说话又不能就这么僵在当场。思来想去,声音一定是不能发的,只能靠动作了,还能故作高深一些。
只见柜台前那黑斗篷男子一言不发,沉默半晌后从斗篷里伸出一只手,两封信飘到了老妇面前,随后又是叮叮咚咚几声碎银子在桌上响起,老妇回头瞄了一眼,收了信和碎银,碎银随意揣在怀里,那信便是随手一挥分别送进身后两个窗口。随后开了一嗓“加急”,这加急倒像是细水长流,不急不急的意思,声音慵懒却拦不住的有磁性,与那张老脸颇不相符。
也不听后堂有任何回应,只是这老妇又回过身半闭着眼后就不动了,算是这趟生意完成了。陶辞也是满头黑线,这态度保不齐此家镖局还是国有企业?算了,平日里这村里唯一的镖局风评不错,出错率极少,银子也出了,就信他一会。斗篷下始终不发一言,见了老妇这送客的模样,也不废话,转身就走出了镖局,没见几步就消失了。
陶辞待周围没有人影后,立马脱下斗篷,装进背包。两封信都已成功寄出,这些就是清晨匆匆做得准备,一封乃是直接发往小竹山,收件人是师父李长师,信中要求师父收到信后立马回信,好让他放心。另一封信则是寄到狗儿家,这封信的内容,是说朝阳门近日山门修整,让那些外出省亲的孩子们今日不必回山,前世的陶辞对于书法略有研究,有自己的一套书法字体,写在这封信上假冒门派长老的笔记任谁也看不出是出自一个十一岁的小孩。最后还盖上了陶辞从门派里偷捡来的一块印章,便大功告成。这封信可以让狗儿和竹儿远离风波,至于其他省亲的孩子们,陶辞就管不着了。
做完这一切,陶辞踏上了回程,静静等待自己的两封信。然而事情并没有按照他的想法进行着。
午后时分,在狗儿家练拳的陶辞今天破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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