荒打了两三式便停了下来,呼哧呼哧显得心绪不宁,若是今天没有收到预料中的两封信,那可以相信朝阳门将有大祸临头,连送镖的路线都被监视着说没问题那是自欺欺人了,另一边若是自己的那封信没有收到,那意味着三人将按照原计划送回山门,面临的只会是更加难以预料的结果。而此时此刻两封信按照本地送件的速度应该快要到了才对,内心波澜的真阳术连形都不具备了,别说是入道了,索性停下来先平静自己的心绪。
这天阳光大盛,五月天里却是略闻初夏的笛声,直让人脱了外衣。从玉兔村到小竹山的路,是一条本没有的路,只是被人踩多了,才成了路,四周有参天的毛竹,但还是难掩温热的空气。林子里行来一人,上身赤着博,身上没几两肉,裤管被卷起到膝盖,借着阳光可以看到身上流淌的汗珠。左手里拿着一个蛇皮袋,虽是大汗淋漓,但没见气喘,反而是闲庭信步般快速前进着。
精瘦男子左手的蛇皮袋里便放着那封寄往小竹山的信。
“呼呼”男子只觉一阵清风吹来,在这天气里顿感清风送爽,精神气为之一振,就要大踏步往前跑去“这趟镖送完得找那老太婆多要些银钱,小竹山的镖从来都没人要送,那群臭道士几个铜板也当小费,谁愿意去,要不是为了村头那如花”想到如花男子便觉更有力了,那丫头是村头老王家的闺女,该凸凸该翘翘,让这男子见了第一眼就打定主意要推倒,这不那如花向他讨要一支玉钗,价值不菲,为了这玉钗到处奔波,否则他才懒得接这活,回去猜拳,谁输了谁送这镖。
想着如花乘着清风,男子是越跑越快,越跑越快。跑着跑着忽觉腹部一痛,男子顺势低头看去,一看不得了,自己的两条腿已是和上身齐腰分开,约莫是切口太平滑,竟只是刺痛。精瘦男子看到这最后一幕,还未来得及思考便失去了意识,两腿落在几步远的身后,永远离开了这个世界和他的如花。
男人死绝后,竹林上方飘下一人,捡起掉落在地上的蛇皮袋,抽出了那封关系到朝阳门命运的信件,拆开来快速看了几眼,嘴里吐出轻蔑的“嗤”,便又飘然而去。
手里拿着书,却是越看额头越是出汗,就在陶辞打算放弃希望自己奔回山门报信时,门口传来了期待已久的一封信。
“小辞!狗儿!来来来,看看这印是不是山上的?”二狗爹唤来俩孩子,自己斗大字不识一个只知道这印大约是山上那些道士的,待孩子们自己来识。陶辞早已等候多时,此时更是如猿猴般窜了出来,一把扯过信纸确认是自己的哪封信。一看,这恰是自己为了让三人远离是非的那封信,太好了,事情成功了一半,接下来只等那封回信寄来,这件事儿就算是有了生机。
“二狗叔,门派让咱今日不要回山,整修山门,让我们留在家里”“啊,这样啊,也好,家里人多才热闹,哈哈哈”看着人父脸上迭起的皱纹,陶辞鼻子一酸,此时此刻不知地球的父母过得可好,自己是回不去了,一切只能靠两个快要步入老年的人相依为命,煞是凄苦。不过此时不是感慨这件事的时候,还有一封至关重要的信件也应该差不多要到了,否则就只能自己冒着危险跑一趟了。
第二封信也没有让陶辞等待太久,接着前一封第二封信很快就送达二狗家,陶辞大喜过望,蹦跳着拿着手里的信读起来。看到李长师在信里告诉自己不用担心已经知道异样的信息,终于是吐出口气,心里的大石可以放下了。此番一来,对于门派便再无担心,那几个老头子长老收拾毛贼都是毫不手软,也不知都到了什么境界,反正应该不低才是。信最后还不忘加了几句对陶辞的谆谆教诲,看着陶辞只想发笑。
一切好像都安排妥当,只有一件事陶辞遗漏了,那信上的字迹与李长师的有几分相像,能得其神之五六,陶辞在狂喜中给补上了剩余那三四分,但始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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