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声音,仅仅是我下意识的反应罢了。
夏长赢似乎看懂了我的疑问,但没打算回答的意思,只是用眼神继续询问我的意见。不知他葫芦里卖的是什么药,我一时不知该答应还是不答应为好。但一想到长孙飘飘拿着解药要挟我,心头便有些不舒爽……再想想孩子,我牙一咬,决定先点头了。
“那便随我走。”
我迟疑了一会儿,但见他眼中淡然不似做伪,一时有些恍神,他应当不会欺瞒我吧?这样一想,便又莫名被他拐走……
才傻愣愣地回到大街上,便听到街上有人大呼小叫,喊着:
“走水了!走水了!”
只见远方黑烟阵阵,隐有火光乍现,若未记错,那个方向有座大青楼,与飘逸阁相互辉映,大花魁的人选一直是此二座青楼花魁在互相竞争。我和夏长赢刚赶到那处,便是一声炸裂声,因为这一场爆裂,青楼上方陆续掉下碎瓦砖块、哀嚎声立时此起彼落,红光遍野,宛若地狱閰火。
夏长赢见此惨状竟还是淡漠地说道:“看来长孙当家又该忙碌一阵了。”
我歪歪扭扭的写了几字:“仇人?”
他瞥我一眼,道:“妳说呢?”
我很认真地点头,表示非常理解犯人的动机。只要想到长孙飘飘焦头烂额的模样,便觉得大为舒快。
“走吧。”
我想了想,还是决定了解一下究竟要去哪儿。
这次夏长赢的眼神总算有些变化了,他奇怪的瞅着我,说道:“自然是寻找解药。”
“……”不是你给我解药?
“那么解药在何处?”我歪七扭八的写道。
他恢复淡然,说道:“自然在长孙当家手中。”
“……”
所以……按照他的意思,我们是要讨药?还是去……偷药?偷药?难不成是趁火打劫去偷药?!
“妳不用如此担忧,这场火灾至少能拖延一些时间。”
风轻舞,告诉他,妳有身孕不能上窜下跳,这些高难度的活儿妳做不起!但最后我的回应是:
“女孩儿要有矜持,这种事做不来。”
“是么?”似乎连看我一眼也不愿施舍,便径直往而去。我在后头瞪他许久,也没见他回心转意,只能叹口气,跟在他身后。
“妳很怕长孙当家?”他突然冒出这么一句。
我先是愣了愣,然后摇摇头。
“那便没什么好说了。”
这……是什么意思。
“飘逸阁中可能有解药?”因为想不通他的话,又想到了这个问题,于是先来问一问。
“机会不大。”
我用表情表示我不懂他的意思。
他淡淡说道:“只是要到飘逸阁办点事,妳的事当顺便。”
“……”
我眼睛瞪得不能再大,原来我只是“顺便”。
街上混乱依旧,所有人不是忙着看热闹,便是帮忙救水,而我和夏长赢往相反方向行动,倒也无人关注。想着,反正是他要办事,我跟着也是累赘,决定与他先在飘逸阁分道扬镳。正当我要付诸行动,他却先行开口打断我:
“既然是妳要解药,便随我去吧。”我还未回话,便觉得一阵天旋地转,竟是被他抱了起来!我刚想挣扎,他却足尖一点,踏上了屋瓦,吓得我大气都不敢喘一口,更别说是说话了。
他身姿轻盈如飞,一阵阵风刮过面颊,我从开始的惊疑不定,到现在的有些好奇。原来古人真的能飞,而且这种感觉还挺舒服的。又发现自己靠在一个男人的胸膛上,他的胸膛还传来了阵阵有力的心跳声,让我的脸不禁有些热了。说来惭愧,我活了二十余年,连男人的手都未碰过,没想到第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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