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九四六年夏,已是二十多岁的彭婉霞在重庆读书时,就对革命充满了热情,正在争取入党,趁学校放暑假之际,回家乡探望父母,对于年青貌美的姑娘,对未来充满了美好的憧景,她踏着轻快的脚步,唱着舒心的小曲,朝家乡走去。
谁料,在她身后早跟着两条披着人皮的色狼,当她走到翻山梁的凹处时,她身后的两人已经悄悄地靠近她,两个突然猛扑,一个将她拦腰抱住,一个紧紧地捂住她的嘴,她惊慌失措地挣扎着,捂住她嘴的人掏出手枪顶在她的额头上:别动!让老子玩玩你这个念过洋书的妹是个啥味儿,一动,老子一枪打死你!婉霞这才看清,原来捂住她嘴的人就是她们镇的魏营长,人们叫偏音时就叫他伪营长,背后骂他魏麻子,她惊恐地睁大双眼,定定地看着伪营长。
魏麻子见她不再挣扎,堆起满脸的麻子,张开满口的黑大牙,"嘿嘿"一笑:呵!这才听话嘛,乖乖地躺在这草丛里,让老子好好地品尝一下,你这念过洋书的妹是怎样一种味道,小黑蛋,给老子滚到一边去,等老子快活舒服了你再来。
她知道小黑蛋是伪镇长刘朝水的儿子,也是一个专干坏事的坏蛋,今天落到他俩的手里,看来只有死的份了。她待小黑蛋松开了抱住她腰的手,趁魏麻子伸手摸她高挺的奶峰之时,突然双手抱住顶在额头上的手枪,猛地将枪口反推转去,魏麻子一惊,忙收回手,将枪口一抬,婉霞的手指早按在魏麻子的手指上“叭”地一枪,子弹从魏麻子的头上飞过,将他的帽儿也打飞了,魏麻子大惊,大怒一起,抬起脚,很很地踢在她的大腿上。
她惨叫一声,仰倒在草上,小黑蛋一下朝她扑去,她本能地朝旁边一滚,同时抓住小黑蛋的手,使劲地咬去。小黑蛋痛得连声“哎哟哟”地叫唤,魏麻子又是"嘿嘿"两声大笑:你妈妈那个疤子,读过洋书的妹,是与众不同呀!说着也向草丛中扭打的婉霞身上扑去,两个大男人死死地压在她身上,她手脚无法动弹,正要绝望呼救时,只听一声猛然大吼:住手!魏麻子和小黑蛋只是抬起了头,可就在这抬头的一瞬间,只见两道乌金亮光,带着织热的太阳光,射入两人的咽喉中,魏麻子和小黑蛋哼都不曾哼出一声就倒在婉霞身子两边,死去了。
紧接着她本能地撑起身,坐在草丛中还未来得急拉扯被撕破的衣裙,就见一条人影如雷电一闪,她双眼一花,惊赫地又仰倒在草丛中,被魏麻子和刘黑蛋两人撕扯破的衣裙给风一吹,少女特有的令男人们想死的红肚兜就裸露了出来。她自己也不知道仰躺在两个死人中间昏吓了多久,总之,她是被山下吵闹的人声惊坐了起来,她巡视着四周,听着越来越近的人声,赶紧拉扯衣裙,遮在胸前,突然,从山梁悬崖处飘来一件黑色中山衣服,落在她面前,她象溺水的人见到救命草,一把抓在手中,遮在烂裙处,当她再次抬头巡视时,在她面前站着一个瘦高男子,黑色的裤子,只是戴着一付大大的墨黑色镜,叫人无法知道他的真实面孔和年纪。
她从惊吓中回过神来,一手护住烂裙处的黑色衣服,一手撑在草上,准备往后挪,面前的男子笑了一声:姑娘还不快起身找一个地方躲藏起来,刚才的枪声已经引来了刘朝水的狗,难道你不怕被他们的人把你抓去?她又惊恐地爬起身,刚迈步,先前被魏麻子踢在大腿上的一脚,这时已使她无法开步了。山下的人声传来:他妈妈的那个熊哟,大白天平白无故的,放你妈的啥鸟枪嘛,多热的鬼天啦,还害得老子来爬山,真是活见他妈妈的鬼了哟!婉霞一听就知道是伪镇长刘朝水养下的狗——刘歪嘴,刘朝水叫他咬谁他就咬谁的角色,人们背地里叫他刘狗儿,她惊怕万状地看着面前的男子。那男子听到刘歪嘴与几个乡丁的抱怨声越来越近,疾伸双手拦腰橫抱起负着腿痛的她,象老鹰抱小鸡一样,一闪身就跃上三、四丈高的悬崖,她更是惊怕,
『加入书签,方便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