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二傻也不是真傻呀!知道老娘就怕杨大婶,这下骑在虎背上,咋办?冒出来的火气肯定不敢泼出去,却又不好当着几队人的面,未开仗就举白旗投降,硬着脖子,歪着一颗迷人的头,气正不知打从哪出时,就见她将勾人魂魄的杏眼一翻,伸手从后面抓住二傻的后领,谁知二傻双手往上一举,身子往下一矮,上身迅速地从本就廠开的衣服里滑脱了出来,“哈哈”一笑,烂草帽朝地上一滚,人已朝院坝外跑去,只见张秀兰将手中衣服一抖,挥手一送,薄薄的烂衣服如重物般地朝奔跑的二傻傻后面打去,“叭”地-声,正击打在二傻的背上,他一惊“扑叭”一声,摔在地上。张秀兰对二傻的抓、打、到追,都是相当快捷的,手上的力道也吓人,等人们看清时,张秀兰拖着拖鞋的脚己经踩踏在二傻的背上了,只听她“哈哈”地大笑说:狗日的二傻傻,你还是没有老娘我快吧
谁知二傻傻的身子在地上一滚,翻身之际,一把抓住张秀兰的裤脚,使劲往下一拉,母老虎那系着松紧带的健美裤就给扯了下来,立时就现出那白花花肚兜似的内裤来。
人群轰然大笑起来。
母老虎也为二傻傻突然扯下她的裤子,让众人大笑而惊愣愣住了,一只脚站在那里忘了要赶紧提起裤脚来。勾文革赶紧跑去半跪在地,掰开二傻扯着裤子的手,二傻傻趁势蹬倒半跪着的勾文革,趁母老虎提裤紧腰之时,连爬带滚地来到杨大婶身后,"嘻嘻"一笑地站了起来,见张秀兰气得浑身发抖,他依然是怪笑连连。杨大婶见张秀兰只是气而脸却不红,鼻孔里“哼”了一声,说:全大队的人都说你是一只母老虎,你还真是一只快猛的母老虎哩,而且还是一只不要脸的母老虎!母老虎抬手理了一下额头上长长的头发,也不敢鼓眼睛,更不敢张大嘴了,象只温顺的小绵羊,轻轻地对杨大婶说:杨大婶,我和二傻经常这样闹着玩哩,你老看着可开心?杨大婶说:开心倒没有,恶心倒是真的。人群又一阵窃窃地笑。二傻傻怪声怪气地说:这有啥恶心的?没有人在场时,她还拔我的裤子哩。人们忍不住,都大笑了起来。就见一妇人,年岁不大,但却头发全白了,拿了一根树条,跑去抽打二傻傻,还骂着说:叫你别跟她鬼混,你个砍头的不听,当着这么多人的面,说出来好听吗?二傻傻挨了一树条,跳了起来说:妈,我哪愿和她鬼混了,是她在没有人的时候,硬要把我按在地上的呀,还要脱我的裤子,你常对我说,男人不能让女人压在下面,所以我就要与她在床上硬往上翻的了。大家忍不住,又大笑了起来。杨大婶也笑了起来,挡住二傻傻他妈手中树条,对二傻说:你还真是你妈个二傻傻哟。勾文革从地上爬起来,人们的潮笑使他捏紧了拳头,朝二傻扑打而去,二傻与勾文革扭打着说:是你老婆自已要………。母老虎也哭丧着脸,扭住二傻傻的妈,要她说清楚,女人怎么就不能压住男人了。哈哈!院坝里可热闹了,热闹是热闹,可就忙坏了杨大婶,护了二傻傻就护不了二傻的妈,气得她大声吼道:你她妈两口子还象不象你妈两个人了?经这一声大吼,母老虎两口子顿时就停住了手脚,二傻知道母老虎两口子就只怕杨大婶一个人,于是就更加放肆起来:哈哈,母老虎,我原说你长得象个猢狸精,专门勾引男人,更象个地主婆,可总有人说你是一个女特务嘞!张秀兰听到此,神精质地跳了起来,放泼般地扭住二傻他妈,骂道:你个骚不死的彭寡妇,你儿傻撖撖的讨不到老婆怪老娘缠住了他,大家听听啊,二傻傻说老娘是地主婆、女特务,是不是这个老寡妇报复我,教她傻儿到处乱说的呀!?吼完,一把将彭寡妇按翻在地,举起拳头,就要砸在彭寡妇身上了,杨大婶从后面一把掀开母老虎,将彭寡妇拉了起来,大声吼道:说你是地主婆、是女特务,你就跳高高了,还这么神精质地泼闹,说说,你到底是不是地主婆、女特务?嗯!张秀兰给杨大婶一掀,后退了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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