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楚观云他们看,二则也是抱着能从中挖出一些可以为客栈推脱责任的蛛丝马迹来。
奈何,那两个伙计却只是捂着脸痛哭流涕,却说不出一二。
昨天马儿腹泻之事,楚观云不是说身为毒王传人的陆扬已经轻易解决了吗,为何其他的马都好端端的,唯独陆扬的马却突然生出这样的怪病来?云萱心下暗暗推测,照理说,马儿喝了掺有盐粒的水,也不可能导致蹄子溃烂。难不成,那个暗地里下毒被陆扬击败了的人,心下不服气,这回单单找陆扬挑衅来了?
云萱左右扫了扫,发现作为那匹病马的主人,陆扬却尚未现身。
“莫先生可有什么发现?”云萱上前两步问轻声问道。
楚观云转身,“里面脏乱,你在外站着就好。”
莫先生头也不回,只道:“虽是普通的蹄子长疮灌浓,但溃烂部位却挨近主要经脉,我虽敷了药保全了它的性命,但没有天的休憩,是达不到日行千里的。”
“如此一来,岂不要耽误行程?”云萱面上做担忧状,心下却在暗喜,侥幸那个藏在暗里的人能够抱着跟自己类似的想法才好,拖延行程以此来坏他们的好事,毕竟,楚观云三人都是深藏不露的高手,想要明目张胆的加害,怕是难度很高。
就连跟随在楚观云身边的云萱,也一直在等待着最好的时机。
陆扬终于风风火火的冲来了后院,想是路上已经从其他二和伙计那里得知了情况,一路骂骂咧咧而来。
冲到马棚处,也不去瞧自己的坐骑,做的第一件事便是将那两个失责的伙计一脚一个踹出了好远。两个伙计闷哼两声,倒地不起。
掌柜的一惊,眼见形势不妙,忙地收起气势转身抬脚就逃,一边却大声嚷嚷着求救。陆扬本无意找那掌柜的麻烦,见那人这样,也就火了。
当下一甩锦袍纵身而起,桃花眼中闪过一丝狠厉,一记拳头稳稳砸在那掌柜的鼻梁上。
掌柜的眼皮一番,哀嚎出声,仰背摔倒在地,脸上已是鼻血如柱。
眨眼间,从四面八方冲出来十多个手中持着棍棒的护院,吆喝着涨红着眼睛朝陆扬群攻而来。
锦绣急急扯了扯云萱的衣袖,眼神中带着请示,云萱按了按她的手,示意她稍安勿躁。瞥了眼那边的莫先生和楚观云,二人都无动于衷。
陆扬三两下甚至不费吹灰之力便将那些围殴的护院收拾得满地找牙,那掌柜的见峰回路转正欲夺路而逃,被陆扬一脚踩在当胸。
掌柜的赔着笑脸,“客官息怒啊,有什么话我们好商量……”
陆扬脚尖微一用力,那掌柜当下脸色憋红说不出话来。陆扬斜眼冷瞧脚下之人,邪笑冷嗤:“本公子瞧你一早晨了,本公子的马在你的店中出了事,你赔礼话一句不说便罢,尽会整些虚招子拿着两个犯了事的伙计不放,做戏给谁看?真要有诚意,就拿出几个银两来孝敬一番,否则,今个这事本公子跟你没完”
那掌柜一双手在地上忙地作揖朝陆扬拜了又拜求饶了又求,“公子大人不记人过,您的马是在我们店里出的事,不管说到那里去,都是我们的责任。您开个价,我们一定照着赔”
陆扬冷哼,“你早做什么去了?还找来这些没用的废材对付公子我,哼,这会不让你尝点苦头就不知道马王爷长几只眼了”话还没说完,陆扬一脚踹向那掌柜的胯下,痛得那掌柜脸色顿时煞白,连叫唤都发不出。
云萱和锦绣皆吃了一惊,想不到嬉皮笑脸的风流公子陆扬,惩罚人时竟是这样的手段毒辣且武断至极。
陆扬还要发作,这边响起楚观云清冷的声音,“陆扬,差不多了过来看看你的坐骑,想想待会该怎么启程”
陆扬扬起的手僵持了半秒还是忿然收了回去,愤愤走向莫先生那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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