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捣了片刻肉汤就成了稀粥。
“你吃这个,以后的馍都这样泡了吃。嗓子不好,别吃干饼。”
说着,从已经目瞪口呆的肖潇手上接了冷掉的饼,塞进自己口中,又把半碗粥放在她空着的手中。
那是自己吃过的,他怎么就这样自然的塞进他的嘴巴里?
肖潇都感觉几分不自在,段大郎不以为意,连肖潇另一只手中剩下的半碗汤也一并接了,自己加了热汤就唏唏呼呼的喝了起来。
若是张启栋,他会怎么做?肖潇摇了摇头,把这荒谬的想法抛之脑后。
这是在野外,每一口吃食都是金贵的,是可以让一个人活下去的,不是在碳盆暖如春的深宅大院里,有的是佳肴供人浪费。
张启栋?怎么会想到他?他如今正忙着迎娶娇妻美妾,忙着应酬,迎来送往吧!
肖潇闷头,一口气把半碗粥喝了干干净净,粗糙的玉米片划过喉咙,让她眼泪都差点疼出来了!
报应!这就是你遇人不淑的报应!肖潇心里提醒着自己:“别忘了吃过的苦头。”
春天,像一个调皮的小娃,不声不响的就进了土地、农庄,嫩嫩的小草芽蠢蠢欲动,就连刮脸的寒风也软和下来了!
马车已经行了半月,一路上除了买购粮食,为了避免麻烦和节约时间,基本上都是在外寻破庙山林住宿。
这一日,早早的在一处山崖下停了车,老七卸了马,牵着奔走了一天的两匹马儿去山坡上啃食一点刚刚才冒出土面的嫩草。
段大郎执了弓到附近山头转转,看能否打到一些野味熬上肉汤,程盛与大熊结伴去化了冻的河道边。
在老爹的帮助下,肖潇在周围寻了些已经开始腐朽的树木枝条,生了火,烧上热水。
这些柴火是不经烧的,还要准备更多更耐燃的大木头才行,从车厢的夹缝中,肖潇摸出一把尺余长的厚背柴刀,倒提着在手,向老者示意,自己要去山崖口砍些柴去。
老者从车厢另一处掏出一根绳索:“你只需要找到捆好就回来,让他们男人去拿,别累着自己。”
肖潇点了点头,接了绳子绑在自己腰上,顺着崖壁去了!飘天文学_www.piaotiange.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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