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里曾经跋扈专宠,不可一世的华妃已然身陨,整个年氏都被连根拔起。而那个貌若纯元,盛宠优渥的甄嬛也按照皇后的安排,不意外地获了罪,最后黯然自请离宫修行。
如今来看,当日的两个力敌都已经被彻底铲除。
皇帝的新宠蒹常在葭常在姐妹也是皇后旗下之人,也是恭顺安分。
皇后可谓是唯一的最后的赢家,自然是意得心满。
可唯独延禧宫,那个病歪歪的宜嫔诞下了同样病歪歪的六皇子,因着太医一度觉得这母子恐怕都难以保全,才在她的眼皮子底下忽略了过去。
皇后每每想起,都有些如鲠在喉的滋味。可纵然她心内有些不快,面上却依旧不动声色,只摆出一副母仪天下的慈悲模样。对宜嫔母子愈加地关怀备至。
宜嫔是个恭顺的性子,又常年多病,虽然生了皇子,却也似乎不曾改了脾气,对皇后的关怀,越发地恭顺谦卑。
皇后看在眼里,对她的敌视放轻了些,只是到底还是觉得他们母子碍眼。可皇帝和太后对这个皇孙看得很重,皇上每月都要去延禧宫几趟,病了瘦了更是牵挂在心,连蒹葭两个常在都要排在后面。
太后更是不时便要竹息去延禧宫抱了皇孙去瞧,连带着宜嫔这个皇孙的生母都被高看了一眼。
皇帝上一次更是提出要给宜嫔晋一晋位分,被皇后婉言劝住了。说皇子还,不妨周岁的时候再晋封生母,既体面又尊贵。皇帝最后应了。
皇后却是如鲠在喉,辗转难眠了半夜。
翌日,众妃嫔向皇后请安,皇后要剪秋留住了齐妃。
皇后半倚在榻上,磨蹭着手里的玉如意,状似无意道:“昨日,皇上提出要晋宜嫔的位分”。
齐妃顿时一惊,攥紧了手里的帕子。皱着眉头道:“宜嫔已经是嫔位了,再晋升便是妃位,岂非要和嫔妾平齐了?!那c那她的儿子岂不是要和三阿哥比肩?!”。
齐妃觉得自己有些失言,而后又掩饰性地急忙补充道:“娘娘!这宜嫔生父不过是一县丞,出身卑微!如何能配享高位呢?!”。
皇后叹了口气,道:“出身卑微又如何呢?皇上喜欢她,她又诞下了皇子。那孩子,本宫也看了,很是聪明灵秀的模样。也不怪这孩子周岁都没满呢,皇上便已经这样的喜欢”。
皇后瞥了一眼了齐妃手里攥的死紧的手帕,冷笑了一下,继续道:“母凭子贵,便纵然为着皇子,宜嫔的位分也不会低了。”。
“这孩子哪儿都好,只有一点儿,身子太弱了些,当初刚生出来,太医便忧心这孩子活不下来,却不料他这样有福气,病歪歪地活到了现在。只是到底身子太虚弱,本宫看着都觉得忧心呢。”。
皇后悠悠地叹了一口气,而后又转口道:“说起来,本宫也有些日子没见过三阿哥了,他进学可还用心?”。
齐妃忙道:“用心!格外的用心!娘娘放心,三阿哥是最勤勉不过的了!”。
皇后眉头紧皱,低声道:“三阿哥虽然不甚聪慧,却胜在勤勉,也肯上进。只是皇上大约是爱屋及乌吧,前几日在本宫面前很是赞赏六皇子的聪敏灵动,可看到三阿哥的功课,又皱起了眉头,摇了摇头,说三阿哥资质平庸,有些比不上他的弟弟”。
齐妃闻言,一脸焦急,当即下了塌,在皇后面前跪了下来,哀声道:“娘娘!娘娘!”。
“三阿哥纵然不甚聪慧,可却肯用心!娘娘也知道的!那孩子最是孝顺不过了!更何况,三阿哥c三阿哥是皇上的长子!是娘娘看着长大的!请娘娘千万疼惜他才是!”。
皇后皱起了眉头,冷地道:“三阿哥勤勉,本宫自然知道。本宫对三阿哥的疼惜不比你少。否则,也不会在皇上提出要晋宜嫔的位分的时候拦住了。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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