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还要找何人?那些凡夫俗子你也怕吗。”蚩尤听罢风伯之言当下问道。“若是对付炎帝我的法力自然绰绰有余,只恐天下另有异人,为防万一,不若”“诶!哪有那么些个万一,你怎么一点信心都没有,师傅惊世的本领白传授你了。”急于求成的蚩尤不等风伯说完打断他的话。“蒽!好吧,既然师兄急于让我出战我明日就去会那炎帝。”风伯曰。——哦!原来蚩尤和风伯是师兄弟,意外。
“你我杀伐数年,难解难分,是到了该分胜负的时候了。给你五日时间整顿兵马,五日后在野望你我一决雌雄,敢应战否?——蚩尤”蚩尤向炎帝下战书。炎帝遂回书应战,一场大战在即。
“那蚩尤忽然约定决战会不会有什么诡计?”炎帝手下大将都弼芒向炎帝谏言。炎帝道曰:“你我同蚩尤已厮杀数载,民众苦不堪言,是该早日结束这场战争了,他约定决战我们没理由不应战。倘若真有诡计,你我只需心提防不必担心。”“哼!我早想大杀一场了,此番必灭了那蚩尤。”刑天摩拳擦掌按耐不住心中的战火。“那蚩尤勇武非常,万不可大意。”炎帝嘱咐。“是!”刑天答道。
双方一起备战,五天转瞬及至,野望大平原黑压压一片尽是两家兵马雄奇。旌罗开处,炎帝打马上呼曰:“十年征战谁主沉浮?蚩尤,今天是你我该分胜负的时候了。”伞盖卷起,只见蚩尤骑一匹瘦驼出阵来,他那巨大的身躯险些将那骆驼压垮。蚩尤至阵前:“呵呵!若论沉浮,今日我送你一雅号‘沉到底’。”只此一句,一拍骆驼转入阵内去了。“呦!”炎帝一扯缰绳也打马回阵中。随即都弼芒驱火头驹出列两军阵前,大喝:“谁敢决一死战。”蚩尤阵中,金鼎已应声拍黄纹龙疾驰而来。金鼎舞狼牙棒,都弼芒手中扑天槊相迎,两般兵器打得“叮当”作响,两匹宝马往来胶着,那火头驹由额处涌出一股鲜血流淌至鼻端实乃一条印记,却越发显得神威非常龙马精神俨然盖过黄纹龙的气势。都弼芒在马上舞起槊矛劈、盖、截、挡、撩、冲、带、挑、刺、挥无不精进纯熟,其槊法早已炉火纯青,不足四十合杀得金鼎汗流浃背只有招架无还手之力,勉强又支撑几合转身跑了。都弼芒正要追赶,黑宝荣大喝一声已接住厮杀。这黑宝荣力气极大,举着双锤乱砸,都弼芒不敢轻心,再加上先与金鼎一阵大战,消耗不少力气,二人又斗五十回合还未分出胜负。刑天见那黑宝荣来势凶猛,恐都弼芒有失挥巨斧冲出,黑宝荣一看刑天前来挡过扑天槊转身就跑。“休走!”都弼芒一声大喊,二将一起上前追赶,三军将士乘此机会齐出猛扑敌阵,势若猛虎下山、盘蛟擒羊,眼看蚩尤必大败。
“哈哈哈”忽然四面飘起阴冷的笑声,顿时狂风大作黄土弥漫遮盖住三军视线眼不能睁,风伯从蚩尤军队后方的山头上飞腾而来,立于两军上空抖动起白色的长袍大袖不停向炎帝阵内吹送狂风。此时黄土漫天,大风刮得炎帝三军东倒西歪,两军尚未接触已然乱作一团。“勇士们,出击的时候到了。”蚩尤如蜘蛛般上下挥舞着手臂,擎兵器走在前面引队伍杀入炎帝阵内,这时风伯停止放风。炎帝的士兵们正晕头转向蚩尤早已杀来,无数人在猛烈的冲击中糊里糊涂惨死在了利刃之下,等大家反应过来在尘雾中与蚩尤做殊死搏斗,待到尘埃渐渐退去,局面早已失控,炎帝想组织反击已经不可能。刑天和都弼芒保护着炎帝向后撤退。“哪儿走!”正在不停杀戮的蚩尤看到炎帝要走驱骆驼狂奔着向前追赶。有忠义的士兵拼命阻挡,只见数到寒光闪过“哗”那些士兵全部被击飞出去,口吐鲜血而亡。蚩尤追至眼前,刑天怒目圆瞪,抄起大斧上前抵挡。“驾!”正当刑天与蚩尤死战的时候,两匹骏马从身旁疾驰而过,是黑宝荣和蒲冬追炎帝去了,刑天极力想上前阻拦却被蚩尤死死缠住。两人正拼死厮杀,扑通,蚩尤突然身体猛然向前倾倒,刑天逮住机会一斧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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