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便是我,也很少看见徐少卿如此强烈地表达自己的情绪,即便是隔着一层口罩,我都能感受到她言语中想要把ri拍扁剁碎晒干磨粉然后用开水冲泡再倒入臭水沟的心情,但是我却不明白,ri究竟做了什么让她如此憎恨。
不过我能确信的一点是,如果他做了什么,那必然是罪大恶极罪浪滔天的顶级恶行,才能让出国两年多的徐少卿过了700多天之后还恨的牙痒痒——姐姐说她是回来看牙医的,不会真的是为了这件事吧……
“那个……姐,我可不可以了解下,你和他是怎么认识的?”我心翼翼地问。
“认识?!那种人,我不认识!!你马上跟我走!”徐少卿几乎是用拖着把我拽出了接机口,害我只能伸着手对着ri挥了挥表示告别。
我指指背后的姐姐,耸肩做出无奈表情,他点点头表示了然。
“怎么就你?女朋友呢?”徐少卿在出租车上坐稳,拿出镜子理了理她的刘海,开口就问了这句话。
“姐……”我无奈地看了她一眼,然后对司机说了地址。
“你到底是不是真的喜欢男人啊?!”她皱着眉头在出租车里喊起来。我从后视镜里看见司机师傅听到这句话时立刻避瘟疫一样往前坐了坐。
“我的姐!!你别开玩笑了成吗!你刚回来就指着你弟和男人在一起,想干嘛啊?还有,你戴个口罩不热吗?!”我抱着头,实在不知道该和她说什么才好了。
“我给你说了我回来是为了看牙的!!”她拿下口罩,我直接倒吸口气。
她的脸本来尖削,但此时却在靠近右边耳根的地方肿起来和颧骨一样高的大包,即便把短发拢到脸边来都无法掩盖。那包肿的还有些发红,搭配上她龇牙咧嘴的表情,在他拿下口罩的那一卡,我还真是被她吓了一跳。
“啊你不是吧,怎么搞成这个样子?”我伸出手试探性地要往她的肿包上按,她马上一个手刀劈下来阻拦了我的动作,我悻悻地一边揉着手一边说,“不如我们直接到医院去吧?”。
“我已经联系好了,用不着你找些庸医来给我瞎弄。”她拿出卡片夹,从里面挑出一张卡递给我,“帮我约这个医生,我明天就去看牙……嘶,该死的智齿。”
卡片上面写着,第二医院口腔科,白,还有一串电话号码。
“你联系的大夫姓白?”我脑海中马上出现一个白帽白口罩白大褂别个白色胸卡注明dr白的医生形象。这形象和医院的消毒水味一样让我觉得恐怖,“第二医院的号好像很难排的……”
我还没来及念叨,已经看到林少卿意义不善的目光,赶忙改了口,“好……我请假帮你去排号……”
“哎呀,对嘛~这样才是我的好弟弟~”她不由分说地伸出手来捏住我的脸晃了两下。令我由此悲哀地预测到自己未来这周的悲惨生活——她的那些老毛病一个也没有少,我的沙发……
当英明神武的林少卿一脸嫌恶地说她怎么可能住到我的狗窝里去的时候,我激动得热泪盈眶,“相信我,亲爱的姐姐,住酒店绝对是你的最佳选择!”
林少卿正在酒店前台登记个人信息,听到我这话之后马上把头一偏,目光一凛,“把你的信用卡交出来!”
把她安顿好,我准备回公司上班的时候,林少卿忽然在背后叫住了我:“ri是我硕士班的同学,当年被我在班上狠狠地羞辱过!”
“……”听到她说羞辱别人,我倒是一点也不惊讶,“既然是你羞辱的他,怎么刚才看到他的时候还气得咬牙切齿?硕士班?”我摸着下巴想了想,“我的大姐哎,你读硕士是出国前的两年前的事情了吧?四年了,到底是什么深仇大恨啊?”
“……那个混蛋!居然让我刚一回国就遇上他!还有你,你刚才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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