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伯虎?”白帝城一听这名字,是个男人?
风扶摇问道:“公子是不是要问唐伯虎是什么人?”
白帝城:“……”
“公子是雅人,怎么可以不知道唐伯虎是母的呢?”风扶摇挑了挑眉,调戏白帝城的神经,心里偷着乐,原有《唐伯虎点秋香》,今有《风安戏白帝》,无厘头脱线玩耍,多欢快啊!
白帝城:“……”
风扶摇建好就收,一脸正色道:“我从什么都学不好,爹爹不喜,娘亲死的早,家宅之中总得有点自保能力,虽说我是花侯府的长孙嫡女,没人教,女人争斗什么事情都做的出来,爷爷虽然宠我,但常年在外,又怎么能顾得上我呢?”
原主性格虽有些孤僻,也算是一位井水不犯河水类型。
可惜,那又怎么样?
不怕贼偷,就怕贼惦记着,百密还有一疏呢,一疏便是输掉了性命。
难言的惆怅袭上了心头,风扶摇微微叹了一口气,“王爷,你是个好人,将来我要是遇上麻烦了,请你伸出的援助之手。”
“公子,王爷,你有没有听我说话啊?”
风扶摇见白帝城将她忽视的彻底,绕着白帝城的周边走,左左右右,在这位冰山王爷面前不断地刷存在感。
“路见不平,拔刀相助,可好?”
白帝城见风扶摇郁闷的模样,嘴巴聒噪不止,比楚迦楼的啰嗦功力强上百倍,试图吵得他耳朵嗡嗡响,让他不耐烦勉强答应,“你不渴吗?”
“渴。”风扶摇从腰间拿出水袋,咕噜咕噜喝了两口,微微一笑,“公子,您要喝吗?”
白帝城望着风扶摇拿着的水袋,什么时候她有这出行必备的东西?
风扶摇晃了晃手中的水袋,笑道:“在张大狗的房间里顺藤摸瓜顺手拿的,看这水袋还是新物,我们赶路也需要便拿了过来,顺手灌了一两口茶水。”一副讨夸的表情。
无奈白帝城视若无睹,问:“鬼神之说,你又从何学来?”
干嘛忽略她的话题啊?不喝拉倒!好在这些日子,风扶摇已习以为常,大度的不计较,摸了摸下巴,哈哈笑说:
“公子,不要忘记了,扶摇是一个很接地气的郡主,一般大家闺秀做的事情我都不会,一般市井流氓女懂得的事情,我都习惯学习实践。”
“接地气?”还学习实践?白帝城看她无论处于什么位置都擅于扮演好自己的角色,大家闺秀的做派不同,市井之徒的也不同,凡事都能够把握度。
风扶摇笑道:“是啊!公子可曾见过像我这样集花痴与智慧矛盾的结合为一体的郡主呢?”
白帝城沉吟,微不可见地抽动嘴唇,道:“真难见一二的厚脸皮。”
风扶摇不恼,笑道:“公子,我不是厚脸皮,是勇于追求。是勇者所为,公子要对我好一点,我这脑袋可有上下中风五千年浓缩的精风,譬如公子刚刚所问的鬼神之说。”
白帝城倒是想要听听风扶摇到底还能胡扯出什么接地气的东西来。
为了卖弄一下风扶摇擅于活学活用,套用鲁迅的话来总结这一次的意外之行,“这个世上本没有鬼,亏心事做多了便有了鬼。公子,你可知道这叫什么吗?”
风扶摇眨了眨眼睛,莞尔一笑,眼睛散发着异常夺目的光芒,“这叫——心中有鬼。”
白帝城看着风扶摇的笑颜,仿佛伤疤不曾在脸上一样展颜微笑,更或是脸上狰狞的伤疤真如她所说是上天落在她脸上的吻痕,使得她的笑容变得有十分的特色。
一抹破晓的红光洒在她的容貌上,镀上了一层柔和与清新,跟这清晨的风,和煦拂面。
白帝城道:“你是鬼。”
风扶摇心中咯噔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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