注定死光,那么尽忠就只是白白送死,最后自己的亲族会少掉一个家人,也拿不到任何补偿,这样的话有几个人愿意付出自己的生命,去对付一个他们赢不了的人呢?说到底,出现在一个魔法师用肉眼看得到的地方,本来就是个错误。”
一连数问,虽是林与匣切的对话,但同样打击了这群士兵们的士气。带头的人都死光了,而且看来他们效忠的对象是注定要没了,那么自己白白付出性命的目的何在。
士兵里头,当然不乏忠心之士,见到同伴的士气被如此打击,萌生退意。着急的他,出面大声疾呼:“不要相信这个魔法师所说的。假如他真的无惧于我们的人数优势,他就不会说那么多废话了。大家上,杀了他,为男爵尽……”
话没能说完,便已枭首。
这一回,雨遮上的魔法师换了个立姿,同样提着一颗头颅,正是说话的那位仁兄。而杀人的魔法师,则是略有不满地将匣切举到面前,说:“刀子太快,似乎也不是什么好事。”
“怎么说?”什么时候自己的优点变成缺点了,匣切好奇地问。
“你看,剑过不沾血的,就好像没有砍过人一样。假如今天我一手拎着脑袋,另一手拿着血淋淋的长剑,看起来不是比较有说服力嘛。还是说杀得不够多,所以血沾得不够多呢。或许收集一桶血,一边淋,让你一边滴是个不错的选择。”
在某人怪声怪调的说话中,有第一个禁不起吓的士兵,扔掉了自己的武器,转身逃了。没人拦阻士兵们的逃亡,因为负责指挥,并且有权处决逃兵的人,人头早就迭在那个魔法师的脚边。
不过某人没来得及欣赏敌人落荒而逃的景象,先被自己手中的武器吐槽。匣切忿恨地说道:“你个蠢货,那什么蠢主意!就为了吓人,要淋我一头血。你知不知道那血迹什么的超级讨厌的,要是不处理,整个超级不舒服的。”
“你是一把剑吶,哪有那么多奇奇怪怪的毛!”
“啊你怎么不把那一桶血浇到自己头上,保证更吓人。你个死胖子,别以为换了一身马甲,我就认不出你来!”
“嘿嘿,被发现啦。我以为我装得很好。”‘林’露出促狭的笑容。
“你怎么跑出来了?”匣切问道。
‘林’回道:“在半梦半醒中,精神不济时,或是酒后乱性,会出现第二人格是很正常的事情呀。要不然哪里有那么多人,老是在醒来之后说自己什么都不记得了。没有我们这么搞,哪有他们找这种借口的机会。”
“就你那张臭嘴,早晚把你那身马甲的蠢货给害死。”
“嘿,你怎么会以为他的骨子里就没有我呢。我跟他的关系,可是比‘你泥中有我,我泥中有你’的境界还要更上一个层次呀。假如他的性格中,当真没有我,那么我就应该不存在才对,你明白吗。啊,不对,你当然不明白。要一个整天硬邦邦的人理解需要动脑的事情,是不是太强人所难了,毕竟血液都集中在下半身。”
“……我没下半身。”
“不对,你连上半身都没有。嘿啊,嘿啊,嘿嘿嘿嘿……”怪笑中的某人,被半睡半醒的巫妖从窗里扔出了一本精装本的书,砸一个踉跄,整个人从雨遮上翻落到一楼地面。
这一摔,某人不只是摔懵了,也摔醒了。又一次揉着眼,惺忪地看着四周。自己这是摔下床了……好吧,抓起身边的黄土,某人蒙蒙懂懂中也理解到,这好像不只是摔下床了,还摔出窗,摔到一楼来了。
可是好困……
又是一个闪现,林回到原本房间的床铺上睡回笼觉。然后某把剑孤单地喊道:“喂~,我被忘记了呦。谁来把我捡回去。”
清早的冲突,遗留的死尸自然会有城镇的收尸人出面收拾。当然也会有负责维持治安的治安官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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