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能教我功法吗?杀人的!”徐知谏立刻兴奋的问道,还抬手做了个抹脖子的手势。
“能教,只要徐大人允许。”秦轩没有推托,却是搬出了徐温。
“哦。”徐知谏立刻沮丧的低下了头。
“回去我同父亲大人说。”徐知诰凑近徐知谏低声说道,徐知谏立刻又兴奋了起来。
众人来到后院,月鹰云立刻吩咐准备中秋晚宴,伙计们先送上茶点,几人在院中闲聊,徐知诰很是健谈,无论是扬州还是淮南之事尽在胸中,江湖事也略知一二,秦轩帮着玉淮山拉近关系,月鹰云也从中周旋,徐知诰渐渐对玉淮山的印象有所改观,能够拉拢天佑盟对徐知诰仕途也是一大帮助。
徐知谏很快便同贞明厮混在了一起,两人年纪相仿,贞明又曾是南诏的王子,南诏山高路远,有很多新奇事物,贞明又跟随秦轩在江湖中闯荡了有些时日,来往大江南北,所谈之事对一直局限于扬州的徐知谏都是新鲜不已。
酒宴开始,甚是丰盛,不仅有扬州的特色,还有月鹰云特意准备的草原手撕羊肉和牛肉干,吃的徐知诰和徐知谏都是赞叹不已,月鹰云还准备了一道金银夹花,将螃蟹的膏黄和腿肉剔下,放于蟹壳之中,蘸着橙膏,配上桂花酒,绝对是美味,秦轩也只是在皇宫中吃过一次,却没有此时的新鲜。
月上中天,月鹰云燃起高香,带着耶律古儿和慕容月开始拜月,此时圆月满空,高香轻烟袅袅,香气弥漫,三女都是换了身月白长裙,款款叩拜高天之月,这一场酒宴算是结束。
送走徐氏兄弟,月鹰云拉着秦轩去城中赏月,慕容月要跟随,却被耶律古儿给拉了回去,玉淮山放心不下天佑盟,却已无法出城,只得在明月酒楼内打坐修炼,已无心月色。
扬州城内水道纵横交错,修有二十四座单孔拱桥,俱是汉白玉栏杆,如玉带飘逸,似霓虹卧波,那一个个单孔如明月落于水中,波光嶙峋间留住了无尽的月色。
两人随着赏月的人从一座座拱桥上走去,下马桥、洗马桥、南桥、阿师桥、小市桥、广济桥、开明桥、太平桥、青园桥、参佐桥、山光桥、九曲桥,二十四桥虽各有特色,却有一共同之处,将每夜的一轮轮明月都留在了孔洞之中。
“‘天下三分明月夜,二分无赖是扬州’,而扬州的月色全在这二十四桥上。”站在九曲桥上,望着水中倒映的明月,秦轩不禁感叹道。
“我们留在扬州城好不好,盖一座明月楼,每夜登楼望月,尽揽这二十四桥的月色。”月鹰云仰头望着夜空中的圆月悠悠说道。
“天下盟怎么办?”秦轩转头看着月鹰云于月光下妖丽的面容,心中不禁对她的话语也是一动,可是还是无奈的说道。
“现在不是很好吗,母亲说天下盟做一个江湖帮派就好,不要与朱温他们争什么天下,自有哥哥同他争,我们快意江湖不是很好吗?”月鹰云也转过头来,妩媚的眸子里满是扬州“无赖”的月色。
“还有很多人无法看到这二十四桥的明月夜。”秦轩平复着被月鹰云的眸光荡漾起的心绪,又看向水中月色。
“可是、你真的能让天下人都看到这二十四桥的明月夜吗?”月鹰云深深的看着秦轩,她对秦轩刚刚的话有些不解。
“只要杀尽朱温之流、复兴盛唐便可!”秦轩的声音忽然低沉起来,望向水中月色的目光如两把秋霜切玉剑,似要刺破那水中的一切虚妄。
“还有我哥哥?”月鹰云的脸上隐现一丝忧虑之色,眸子里也多了一抹哀伤:“可是、你杀的完吗?”
“天高路远,不走如何能到!”秦轩说话间目光忽然变的飘远,渐渐虚无。
扬州的五大帮派,明月山庄、白沙帮和长水帮在江北,六合门和天长帮在江南,明月山庄依附徐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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