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有的人都在忙碌,连雨若寒也要去天佑盟坐镇,玉淮山整合了长水帮之后,便开始对其他的两个帮派动手,他也采取了秦轩的办法,先拉拢一些小帮派,再围剿这两个帮派的总堂,只有秦轩一个人悠闲的再次修炼起来。
中秋这日,天空格外晴和,碧蓝如洗,几乎没有一丝云彩,秋高气爽,秦轩修炼的已忘记了时日,慕容月午时一过便跑到了武义庄,要拉着秦轩去扬州城,月鹰云要在明月酒楼拜月,宴请徐温的儿子徐知谏和养子徐知诰,秦轩被慕容月纠缠的无法推托,让雨若寒和荆武坐镇天佑盟,带上贞明和玉淮山前往扬州城。
扬州的盐运使是严可求,曾是张颢的幕僚,虽助徐温杀了张颢,现在却是前途未卜,盐运使一职不知道是否还能保住,玉淮山能够垄断扬州盐运走的便是严可求的门路,此时正要与权倾淮南的徐温搞好关系,借着月鹰云中秋拜月,秦轩正好把玉淮山引荐给徐知诰。
徐知诰虽是徐温养子,却颇得徐温器重,强于徐温亲生诸子,与秦轩年纪相仿,已是润州团练使,吴王杨行密曾称赞其为俊杰,淮南少年无人可及。
中秋月圆,乃阖家团圆之日,扬州城内更加热闹起来,吴王也要宴请群臣,徐温便把徐知诰和徐知谏派来参加月鹰云的拜月宴,足见对明月酒楼的重视。
秦轩带着贞明和玉淮山跟随慕容月到达明月酒楼后院时已是傍晚,这还是慕容月一路催促,否则秦轩还要在江边盘桓,欣赏大江风光。
明月酒楼内一派繁忙,各种美味佳肴的香气已经传到了街巷之上,后院已经摆放了桌案,香炉、烛台、供果一应俱全,只待月上高空便要燃起高香祭拜。
“你怎么才来,徐知诰和徐知谏马上就到,我先去迎接。”月鹰云边埋怨秦轩边急三火四的往外走,显然对徐氏兄弟的到来很是重视。
“我与你一起去。”秦轩不怎么在意的说道,又给玉淮山使了个眼色,玉淮山立刻言说也要一同前往迎接。
三人刚走出明月酒楼,便见到一辆双骑普通马车缓缓行来,只有两名将士骑马跟随,穿的倒是便装,月鹰云急忙带着三名伙计上前相迎,玉淮山正要跟随,却被秦轩拦住,示意在门前等候。
月鹰云刚刚走到马车旁,马车便停了下来,轿帘挑起,从马车上相继下来两人,前面之人中等身材,额头方正,鼻梁高挺,银簪束发,穿着淡青色的袍子,简单的黑色腰带上只挂了一枚玉佩,颇有勇武之气,后面之人是一位白袍少年,与贞明年纪相仿,眉清目秀,举止周正。
“徐将军和徐公子大驾光临,鹰云有失远迎!”青袍青年刚刚挑起轿帘,月鹰云便屈身见礼。
“烦劳郡主相迎,不胜荣幸!”青袍青年走下马车抱拳还礼,白袍少年也是冲着月鹰云抱拳,却是没有说话。
月鹰云吩咐伙计安置马车和随从,引领两人来到明月酒楼门前,为众人引荐:“这位是润州团练使徐知诰徐将军,这位是兵马都指挥使徐大人的公子徐知谏,这位是天下盟总盟主秦轩,这位是天佑盟盟主玉淮山。”
“拜见徐将军、徐公子。”秦轩和玉淮山都是上前一步抱拳见礼。
“秦总盟主,久仰、久仰,今日得见三生有幸!”徐知诰立刻冲秦轩抱拳还礼,随即便看向玉淮山说道:“常听严大人提起玉盟主,扬州乃至淮南都要仰仗玉盟主啊!”
“不敢、不敢!”玉淮山急忙惶恐的再次抱拳。
“你就是白魔秦轩?”徐知谏看着秦轩忽然问道,目光中充满好奇。
“我这位兄弟对江湖事向来好奇,还望秦总盟主不要见怪。”徐知诰手扶徐知谏的肩膀,含笑对秦轩歉意的说道。
“无妨。”秦轩还以微笑,转头对徐知谏说道:“我就是那个白魔秦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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