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又道,“可那金家的事儿,您可要为臣妾做主,断不能轻饶了他!”
“对,敢对朕的爱妃无礼,便判他斩刑吧!”
“那倒不必。。。。。。臣妾听闻那金家还供应着前方补给,若现在斩了他,只怕满朝文武又得诟病臣妾,说些难听的话儿来!”
“那爱妃打算如何处置啊?”
“既然金家那么有钱,便让他献给朝廷一百万两吧!”
“怎么,朕的爱妃如此大度?”
“若换了旁人,臣妾必诛他九族,可他不是对朝廷还有用么,那便饶他好了!”
“爱妃如此识大体,朕心甚慰,不过一百万两,他可拿不出来!”
“。。。。。。他不是富甲一方么?”
“金老儿每年给前方的补给就达数十万两,再加上他的布匹生意,存货债务,哪还有什么闲钱!”
“那臣妾可不管,臣妾不依,必要让他好好出上一笔,以泄我心头之恨!”
“陛下。。。。。。”
“好吧好吧,朕便让他出上一笔,以做惩戒!”
“多谢陛下。。。。。。此事儿臣妾要亲自去办!”
“那倒不必,这往来车马劳顿,甚是辛苦,朕自会安排下去!”
“。。。。。。陛下,臣妾每每想到北山,便对那里的一草一木,甚是念想,至于旁的,不过是顺便为之罢了!”
“陛下日理万机,臣妾也不敢邀扰,您就允臣妾去吧!”
“这天天闷在宫里,臣妾可不开心。。。。。。陛下。。。。。。”
“。。。。。。好吧,既然你如此想去,便就去吧,朕可不会让爱妃有伤怀之举!”
“多谢陛下,臣妾遵旨!”
“走吧,今日御膳房给你做了羊排海鲜,早备好了!
“是!”
北山,金老爷看过书信后,直接瘫倒。
“老爷,老爷,”阿寿急道。
半晌后,他缓过神来,“阿寿,你去算算家里共有多少钱?”
“是!”
一个时辰后,阿寿便携着账簿而来。
“老爷,存货是三十万两,现银二十万两,再加上朝廷的三十万两,一共是八十万两。”
“那京城的宅子能卖多少?”
“当下也就五万两吧!”
“。。。。。。去,去钱庄,看看这宅子能抵多少?”
“老爷。。。。。。”
“没事儿,只要顺远活着,钱以后再赚!”
“奴才这就去办!”
夜里,金老爷在书房中踱来踱去。
“老爷,钱庄回话了,说是五万两银子!”翌日,阿寿报道。
“这么少!”那人脸色变了。
“是的。说若是平常,便是十五万两也物超所值,可当下。。。。。。”
“。。。。。。你下去吧!”
半月后,顺远一行也到家了,金老爷看到儿子虚弱薄寡,也不忍心再说埋怨的话儿。
“爹,是孩儿不孝,中了他人之计!”屋内,他看着父亲,欲起身解释。
“爹知道,”金老爷制止道,“你打小只是贪玩,并不好色!”
“可孩儿犯的是重罪,又岂是银钱所能平息的。爹,孩儿不怕死,只怕连累了你们!”
“顺远,皇上既然开了口,就算倾家荡产,爹也要换你的性命!”
“爹,凭您对朝廷的功绩,皇上是不会杀您的,但也要早做打算!”
“孩子,你不必思虑,爹会想法子的!”
“爹。。。。。。”
世宽看着这一幕,心中酸楚。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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