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定你到阴间会比在这里过得像人一点!”说完对失神的他慈祥地笑了笑,佝偻着腰向着牢外慢慢走去。
当慈祥的老头在他眼前完全消失时,回过神来的韩栋一屁股坐在了地上,失神落魄地喘了几口气,渐渐地,韩栋眼中浮起那位衣着华贵的少年与那个被自己一掌的恶奴。脸上流下几道冷汗,独自发呆的韩栋猛然从地上站了起来,走到牢门前伸手狠狠地晃动了几下,在里面一脸愤恨地吼道:“放老子出去,老子是冤枉的”不甘的怒吼此时开始在这个阴暗的牢室中不停地响起。
过了一会儿,韩栋在牢房里喊得嗓子都快哑了,门外却没有传来一丝回音。狠狠地一拳砸向牢门,韩栋正要再次大吼时,从他身边传来一道震耳的冷喝—“叫够了没有,还让不让道爷我睡觉了,再叫小心割了你的舌头!”
心底愤愤的韩栋听此回头看了看,只见一位邋遢不堪的老道士此时正躺在地上,一脸不耐烦地盯着他,微微失神片刻,韩栋虎目对他一瞪,针锋相对地喝道:“你是谁,凭什么管老子,老子爱叫便叫,与你有何干系?”
躺在地上的老道士此时淡淡地瞥了他一眼,深深打了声哈欠,挠了挠胸口语气慵懒地对他说道:“不是老道找你麻烦,不过你好好想想,现在你叫再多有用吗?”
韩栋此时微微一愣,黯然消沉地看了躺在地上的老道士一眼,独自想了想,最后一屁股坐在地上,无限伤痛地自言自语道:“不想我大仇还未报,竟要死在这里,难道这就是天命吗?”说完头向地上一倒,躺在地上双目泛泪地静静悲痛了一会儿,大喝一声:“老子不服!”拖着沉重繁复的锁链走到门前,对着面前的铁门疯狂暴戾地进行晃动,一边对着牢外大声地咆哮着:“快放老子出去,信不信惹急了老子,你们全部别想活命,啊你们听到没有?开门”,野兽一般的嘶吼再次在这个牢房里绵延不绝地对外响起。
过了一阵子,门外传出一道开门声响,监管这里的牢头带着几名年轻狱卒骂骂咧咧地出现在韩栋眼前,各自手里拿着一把寒刀气势汹汹地走到门前。站在最前的牢头此时对着里面不停嘶吼的韩栋瞪眼大骂一句,挥刀向着牢门里的韩栋砍去,看上去如同提前取他性命一般。韩栋见此急忙后退,堪堪躲了这道寒芒,站在里面狠狠地瞪了一眼刚才对他挥刀砍来的牢头,双手叉腰大声地吼道:“凭什么把老子关在这里,凭什么要砍老子的头,老子是冤枉的?”
站在最前面的牢头此时轻蔑地看了他一眼,晃了晃手中的刀,对他冷冷地喝道:“凭什么?就凭你得罪了卢知州的公子,一拳打死人家的仆人,就凭这,怎么,有本事你也找个当大官的爹啊?”笑了笑瞪他一眼,作势举起手中的刀指向韩栋,继续凶狠地喝道:“老子警告你,别再继续叫了,再打扰我和兄弟们玩色子,老子非一刀宰了你不可,奶奶的!”说完对着站在里面的韩栋大口喘气。
胸口剧烈地起伏几下,韩栋虎目一瞪,对着吓唬他的牢头桀骜难驯地喝道:“来啊,老子要是眨一下眼睛就是孙子!”说完对着门外的牢头摊开双手,饱含挑衅地看着他。
“不想活了是吧,好,老子现在就送你去见阎王!”被激起怒火的牢头此时大声喝骂一句,严命手下将门快点打开,瞪着脸上挂着轻笑的韩栋牙关发颤。狱卒刚把牢门打开,躺在韩栋后面的老道士从地上轻轻站起,对着韩栋的后背轻轻一拍,也不知道他使了什么怪劲,准备逃狱的韩栋此时全身一动也不能动,甚至连话都说不出来,眼睁睁地看着与自己素不相识的老道士挡到他身前,对着门外的大步走进的牢头歉疚无比地拱了拱手,然后笑眯眯地说道:“官爷莫要生气,这小子刚从山里出来没几天,不懂规矩,惹了官爷您老道代他陪个不是,请几位官爷不要跟我们这种将死之人一般见识!”说完继续笑眯眯地看着身前的牢头,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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