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上,在他失神时突然抱住他,友好地拍了拍他的肩膀后缓缓分开,硬挤出最后一丝笑容跟他轻轻地说了句“有缘再见!”说完微微颤抖地转过身,向前走了几步突然状若颠狂地大喊一声“救命啊!”,然后向前手脚并用地快速逃离。
不知不觉的,韩栋讨饭的这个街道现在已经空无一人,低头看了看手上闪闪发光的东西和那个只被咬下一小口的鸭腿,心底突然感觉不妙,正要快速离开这个地方,只听远处传来一阵充满肃杀的脚步声,然后一队官兵出现在他的眼前,其中还夹杂着刚刚在他眼前快速逃离的几名家仆。一名家仆向他这里看了一眼,然后神色一惊地伸手指了过来,对着一位领头的将军大喝一声:“官爷,就是他!”快速赶来的官兵们听到这句话震惊地看了他一眼,纷纷伸手拔出腰间的佩刀对他大声喝道:“你给我站住,别跑!”,然后更加快速地向他赶近,暗感不妙的韩栋见此急忙转身就跑。全力在繁复多变的街道跑了一会儿,久未吃饱的他最后还是被身后的这些官兵们追上,已不知是谁在他身后狠狠地踹了他一脚,韩栋一头倒在了地上,还没吸口气,十几把寒光闪闪的刀刃抵在他全身,令他一动也不能动,双眼迷离地四处看了看,只见一位身材较为高大的将军走到他面前,冷漠无情地看了他一眼,然后一脚狠狠地踩在他脸上,完全受制的韩栋此时连道呻吟都没发出,直接昏了过去。
寂静无声的黑夜中,全身挂着锁链的韩栋正躺在阴暗潮湿的大牢里,嘴里轻声呼唤了几句“父亲”,微微颤动的韩栋从地上猛然坐了起来,然后满头大汗地喘着粗气。此时,一股诱人的饭香使他鼻子一抽,在暗无的漆黑中四处望了望,最后循着香味爬到一个木盒前,将其快速打开,看到里面的酒食脸色一喜,急不可耐地进行一番狼吞虎咽。在他大口进食时,远处传来一阵轻轻的开门声响,然后一位有些年迈的狱卒手里拿着一支蜡烛走了进来,将手里的蜡烛往墙上一放,韩栋的周围逐渐变得清晰起来。只见老狱卒向着韩栋这里仔细地看了一眼,叹了口气然后微弓着背向韩栋这里轻声走来,在他门外停住脚步,望着正大口进食的韩栋,老狱卒对他怜悯地叹了口气,接下来轻声地安慰道:“小兄弟,好好吃吧,明天上路的时候也好做个饱鬼?”可惜的是,正在大口进食的韩栋将所有的注意力都放在手中的饭食上,根本没有注意他的到来以及他的轻语。
一阵风卷残云后,韩栋舒服地躺在地上,美美地打了一声饱嗝,拍了拍这几天终于得饱的肚子,感觉自己此时仿佛置身梦里。独自歇息了会儿,转过头看见正一脸同情地望着自己的狱卒,眉头一皱从地上坐起来,对着门外的狱卒问道:“你是谁,我这是在哪儿?”
再次对他叹了口气,站在门外的老狱卒此时怜悯地看了他一眼,随后对他轻声说道:“小兄弟,别问这么多了,明天老头我再给你做顿饱饭,吃完你就好好上路吧!”
惊疑地看了两眼自己从未见过的老人,韩栋四处仔细看了看,心底不由地一沉。前不久刚从上个牢室里逃出来,如今自己竟然再次被困在另一个牢室里,挠头想了想自己之前所经历过的事,先往后不禁问他自己:自己最近为什么老是遇到这种麻烦?仔细回想了一会儿,回过神来的他望了望站在门外静静注视着自己的老人,拖着身上的锁链吃力地走到门前,双手抵着牢门对他一脸疑惑地问道:“请问老先生,你刚才所说的上路是什么意思,放我走吗?”
叹了口气摇了摇头,站在门外的狱卒后退几步,眼中带着一丝隐约的沉痛对他说道:“你说你得罪谁不好,偏偏要得罪我们卢知州的公子?鸣雁城的人谁不知道,姓卢的那厮有多狠,简直就是个活阎王,以前有个算了,不跟你说了,实话告诉你吧,明天正午你就要被押到断头台砍头了,不过也别太伤心,现在这个世道有哪点像是人呆的地方?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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