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匡彦自知老和尚已经发现了自己的破绽,如果方丈再说下去,自己的身份定会暴露无遗,急忙抢着说:“既然大师已经安排好了,那谢谢了,我和香孩儿住一间,你们两个住一间。”说着用祈求的眼光看向方丈,希望他为自己保密。
其实,在老和尚和赵匡彦过招之时,就感觉道赵匡彦的掌力全是一股阴柔的内力,又见他文文弱弱,胸肌却如此不协调的饱满,虽然他化妆打扮得就是一个男人的形象,可是却逃不过老和尚一双法眼,他已经看出了其中的端倪,但他并未说破,不过也绝不允许在自己的寺院内发生亵渎神灵的事。
是夜,木鱼声声,夜风习习,赵匡彦翻来覆去睡不着,白天于大哥奋不顾身替他挡过一枪的画面一遍遍浮现在自己的脑海里,这一路走来,于大哥就像一个大哥哥一样无微不至的关心和呵护着他们姐弟俩,虽然于大哥并不知道自己是女扮男装,可是哪个少女不怀春?赵匡彦的心底不知从什么起已经情愫暗生,情到浓时,不禁自言自语地说:“也不知道于大哥什么时候才会痊愈!”
“噢!有个人喜欢于大哥!”
香孩儿这冷不丁的一声正说在赵匡彦的心坎上,虽然屋子里一片漆黑,但是赵匡彦感觉到自己的脸红得几乎可以将屋子照亮,只觉脸热辣辣的,不禁一下子翻爬起来,跳到香孩儿的地铺上,骑在他被子上,去揪他的脸,低声骂道:“兔崽子,你再乱说,看姐不撕烂你的嘴!”
香孩儿一边竭力忍住不笑出声音来,一边将被子蒙在自己的头上。
赵匡彦见他还在笑自己,低声怒喝道:“香孩儿,你是不是的?”说着,又去揪香孩儿。
香孩儿急忙说:“我不敢了,我投降了!我投降!”
这时,一个巡更的和尚听到动静,过来问道:“施主,没事吧!”
赵匡彦高声回答道:“没事,师父!”
巡更的和尚走后,香孩儿悄悄问道:“姐姐,说正经事,你说那些抢劫的和尚会不会寻到这里来报仇?”
赵匡彦说:“这确实说不准,我眼皮总是不停的跳,总感觉有什么事会发生,现在于大哥虽然渡过了危险期,但是万一真的强盗前来寻仇,我挺担心于大哥的安危。”
香孩儿说:“话虽如此,不过这里有几十个和尚,而且方丈大师武功高强,那些强盗应该不敢在这里撒野,你就安心睡觉吧!”
都说吉人自有天相,果然在南禅寺住下的几日都相安无事,几天以来,于清在赵匡彦无微不至的悉心照料下,又得到玄通大师的指导,已经恢复得差不多了。
这天,玄通大师来到于清所住的禅房看望他。寒暄问候一番后,于清说:“这些时日以来,有劳大师费心了,承蒙大师厚爱,于清感激不尽,我现在伤也好得差不多了,我们准备这就告辞了。”
玄通大师问道:“不知于施主几位将往哪里去?”
于清说:“天下之大,人海茫茫,我也不知道要到哪里去,我此次来到中原,原本是要寻找一个叫柴荣的人,但是近一年了还一无所获。”于清说完,若有所失,茫然地看着窗外。
玄通大师说道:“阿弥陀佛,老衲早年行走江湖,曾听闻邢州柴家是当地的名门望族,那柴家姑娘守玉姐还曾被前唐庄宗招为嫔妃,说起来也算是皇亲国戚之家,只是后来朝代更迭,也不知现在怎么样了。不过当今世间英雄豪杰,却也没有听说叫柴荣的,你们不妨到邢州去看一看,或许会有些收获。”
于清拜谢道:“谢谢大师指点,我们这就准备动身了!”
于清一行人收拾行装,告别玄通大师,起身前往太原,临走时,赵匡彦放了五两银子在功德箱里。大家下了山门,坐上马车,一路南下,直奔太原府。
一路走走停停,路上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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