系”的攻略者。
真情是最难表演出来的,更何况是三年如一日的真切关怀。邱琳,也许有做任务的动机,但陈晨不可否认的是,她对他的关怀绝对出于真心。
所说三年前他对她的好还有些排斥,如今剩下的也只是控制自己的本心而已了。
就这样吧,相安无事不是更好。也许,本质上他自己才是最“佛系”的人,所以才有了这史上攻略者与被攻略者最奇葩和谐的氛围。
陈晨这般想着,嘴角抑不住微微扬起,他抬头看向已经在细致检查新鞋的邱琳,诚恳的说道“义母,谢谢你。”
邱琳抬手将眼前的一直头发捋到而后,感慨道“这时间过得真快啊,转眼都这么多年了。阿晨,义母不求其他,惟愿你平安顺遂,你可明白?”
“义母放心,我会照顾好自己的。”
“前路艰辛,我和你义父又只有这么你一个孩子,你让我如何放心的下?”
邱琳说着话,声音微颤,眼眶不由湿润起来,她放下手中的鞋子,接过一旁伍伯俢默然递来的帕子,背过身偷偷擦了擦眼角的泪珠。
前路自然艰辛,且注定是条不归之路。成,则历史重写;败,则粉身碎骨。
可是,陈晨没有退路。他只能前行,不仅是为了自己,更是为了还沈氏数千余人一份迟来的清白。
伍伯俢将手轻轻放在邱琳肩上,柔声细语的安慰着自己的发妻“琳儿,逸知已经长大了,他有他自己应当肩负的职责,我们做父母的得支持他。而且,志儿也会一同前往的,他们两人一路上可以互相照应。”
“我知道,可是,我……”
“义母,义父。逸知自知身上肩负的重任,因而定当护全自己的安危的。所以还请你们放心。”
邱琳擦了泪,转回身,拉着陈晨的手,细细的打量眼前之人的眉眼,而后不舍的放开手,将打包好的包袱放到陈晨怀里,转过头强忍着泪,朝陈晨摆摆手,而后一言不发,径直进了里屋。
伍伯俢轻叹一声,从怀里掏出几张银票递给陈晨“这些放到贴身之处,一定要好生保管。路上不要与志儿走散了,保护好自己。”
“逸知定当遵从义父教诲。”
“去吧,好好考。”
“是。”
伍伯俢静静的立在院中,目送着陈晨越行越远,邱琳从屋中跑出来,只见到伍伯俢一人,泪水不受控制的往下淌。
她原名也叫邱琳,一名普通的教师,青梅竹马的未婚夫牺牲在缉毒前线,父母亲戚的劝导让她重新找个人结婚,她只觉更加痛苦。谁也没料到,一年后,二十五岁的她思虑成疾,心灰意冷,以至咳血,之后半月不到便撒手人寰了。
当她再次睁眼时,便成了此间的邱琳,一样的容貌,却比她自己小了整整十岁。
大红的盖头晃的她整个人发晕,让她来不及思考究竟发生了什么,直到一双温暖的大手握紧了她的手,牵着晕乎乎的她拜了天地,一路来到洞房。
天知道,当她第一眼看到伍伯俢的时候是多么失态!喜新若狂已经不足以表达她的情绪。
伍伯俢与她的未婚夫长的一模一样,名字也一样,彭勋,彭勋!这两个字,在她二十五年的生涯里占据了大半。之后,让她更加欣喜的是,她敢肯定他们绝对是同一个人,因为无论性情还是小习惯,哪怕在不同时代,他们都是一样的。她不知道为什么会这样,但她第一次虔诚的流着泪,默默跪在佛前感念。
一开始,她以为这是命运使然,是上苍给他们的机会,婚后他们确实过的很幸福。直到有一天,一个叫系统的强行出现在她脑海中,并告诉她,她来此处是有目的的,任务便是攻略那个叫章晨的可怜的孩子,那个她在古代第一个结交的朋友的遗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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