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透过树林花海,影影绰绰的屋舍就在前方。两人沿着小径向前,渐渐看清了那稀稀疏疏的几排木屋,几排木屋外面还用略低的木篱笆绕着,在小径的尽头处还立起一座简易牌楼供人进出,牌楼上刻着三个大字,“桃花居”。
“什么人?!”一个身影不知从哪闪了出来。
两人正不知怎么回答,那身影已经靠了上来。来人一身布衣短打,是个圆脸青年,颇为面善的样子。青年上下打量了一下两人,出声道:“外面来的吧?可有信物?”
“是这个吧?”陈修从怀中掏出一个巴掌大的铜牌,伸向前去。
青年将两人的铜牌都接了去,颇为仔细地检查了一遍,笑着递了回去,道:“果然是新来的师弟,我叫张冲。”
陈修一拱手,道:“张师兄,幸会!在下陈修,这位是我师弟张鲁。”
张鲁也跟着拱手行了一礼。
张冲拱了拱手,道:“行,两位师弟跟我走吧。”说着头微微一偏。
张冲边走边说:“不知两位师弟师承啊?”
陈修回道:“哦,我二人都拜在开明书舍陈福通先生门下。”
“原来是陈先生的高足,失敬了。”张冲笑着道,忽地身子一顿,驻足转身,欲言又止。
见两人疑惑地看向自己,张冲稍有些不自然地笑了笑,转身继续往前走去。
穿过牌楼门,才发现里面占地颇大,百步外的木屋只占了一角。张冲带着两人走到第一排正中的一间木屋门口,轻轻叩了叩门,便安静站着等候。
不大一会儿,门吱呀一声打开,只见一个干干瘦瘦的老头站在门里,一身灰扑扑的长袍,一支木钗随意地插在发髻上,那木钗怎么看都像是随意折的桃树枝。
张冲肃然长揖,口称:“李先生安!”
陈修、张鲁也依样行礼。
李先生淡淡地看了扫了一眼,微微颔首,“嗯”了一声,道:“何事?”
张冲道:“这两位是新来的试炼弟子。”
“令牌。”
张冲回身道:“将令牌取来。”
两人掏出令牌递给张冲,张冲接过,急忙上前递给李先生。
李先生接过令牌,看也不看,道:“你带他们去吧。”
张冲后退两步,口称:“是!”长揖而下。
李先生微一点头,哐当一声将门关了。
张冲轻松一笑,道:“走吧,先跟我去领被褥。”
“砰”的一声,张冲推开一间房门,扑簌簌的一阵灰尘冒气。张冲抬起手扇了扇,转身朝抱着被褥的两人,道:“这是你们的房间,咳,挺长时间没人住,你们一会儿打扫打扫吧。”
陈修透过门向里面瞧了瞧,微微皱了下眉,道:“张师兄,敢问这荒元界试炼可有些什么规矩?”
张冲道:“正要给你们讲呢。咱们荒元界规矩不多,就几条:一是试炼有期,任何人只有一次机会,而且试炼期最长不得超过一年;二是年龄有限,试炼者年纪不得超过二十五岁;三是外物禁入,试炼者不得携带任何外界物事入内;四是外事禁言,试炼期间不得与试炼监督员及试炼者以外任何人提及有关修行乃至外界之事;五是自力更生,试炼者初入可在桃花居享受三天免费食宿,之后但凭自身;六是优存劣汰,试炼者每月需向桃花居缴纳供奉,供奉不足最低限额者,当月试炼评判不及格,连续两个月不及格者,立即结束试炼,遣返。”
张鲁听完在一旁嘀咕:“本来身上除了那块破牌子就什么也没有,现在兜里更是比脸还干净,还要交什么供奉?”说着还两手在身上摸了一把。
陈修接着问道:“张师兄,供奉要缴纳的是什么?”
张冲点点头,道:“你这个问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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