费所以居心叵测、处心积虑要不择手段杀到建康夺了鸟位。
“我这个人呢...”宇文温笑眯眯的说着连语气都莫名亲切许多自称‘我’了,他见得房里就他两个不怕被人听到而且对方被浸水的麻绳牢牢捆着手脚也上了镣铐所以决定说‘实话’。
“我这个人呢你是知道的,比较那啥,听说台城里后宫佳丽三千就想着冲入台城来个那啥。”宇文温说到这里对着陈叔陵挤眉弄眼一副‘你懂的’表情。
“到时候再来个血洗建康把忠于陈叔宝的人都拉去砍头堆在城外做京观,只是怕杀错人就想跟你打听打听陈叔宝一系的班底都有哪些。”
陈叔陵将死之人一听到宇文温要对付自己的死对头陈叔宝瞬间来了精神,听得对方自述日后要攻入建康以肆意折辱陈叔宝为乐他甚至都不由自主的带入自己,在幻想自己该如何戏弄陈叔宝让对方生不如死。
宇文温是他的第一号仇人而陈叔宝就是第二号,他知道活不了多久没法看见陈叔宝的‘凄凉下场’但宇文温却能够将他的愿望‘实现’所以是愿意知无不言言无不尽。
陈叔陵和太子一系斗了那么久自然知道对方底细如何手下得力干将是谁其关系网的分布有哪些,甚至陈叔宝许多不为外人所
知的事情他都一股脑说出来,宇文温拿出早就准备好的笔墨纸砚一边提问一边将陈叔陵的回答记下。
也不知过了多久,宇文温密密麻麻写了几卷纸连墨都差不多写干了终于将陈叔陵所述一一记下,他如获至宝的将这些‘供状’收好之后问陈叔陵还有何话要说。
“孤祝你不得好死!!”陈叔陵疯狂的大笑着,他是恨陈叔宝不假但他也恨眼前这个周国的西阳郡公宇文温,事到如今没多久可以活了所以他要发泄心中愤慨。
宇文温不以为意反倒说这听起来像是遗言莫非你不打算活了?陈叔陵则是嚎叫着说要杀就杀那么多废话干什么,宇文温闻言换了个嘴脸说道:
“不如这样,你求我,你求我放过你,要是话说得好听说不定我会饶你一命哟!”
“你、休、想!”陈叔陵咆哮着,“来啊,来个痛快的!”。
宇文温以迅雷不及掩耳‘盗铃’之势将一块布塞到陈叔陵嘴里,看着他怒瞪的眼睛拍了拍面颊说道:“有仇不报非君子,成人之美什么的我最喜欢了。”
他拍了拍手随后大喊一声:“进来吧。”
房门缓缓打开一名男子走了进来,那男子先是向宇文温行了个礼随即看向被绑在柱子上的陈叔陵,他细细端详了片刻随后平静的面容开始变得狰狞,一双眼睛瞬间发红而双手也是紧握成拳。
陈叔陵见着那男子的模样先是木然随即有些疑惑接着便是不可置信最后化作惊恐:那个男子他认得,此时此刻看着对方那通红的眼睛已经可以感受到其心中的熊熊怒火。
宇文温干咳一声带着装有那几卷‘供状’的提篮向房门外走去,与那男子擦身而过时拍了拍对方肩膀说道:“王掌柜,尽量控制一下不要戳脸,虽然他是丑了些但还是免得收尸的认不出来。”
王越用力的点点头,今夜不太平,他和妻子正与其他人一起在府邸安处躲避时西阳郡公宇文温忽然派人来找他说是有‘惊喜’,原以为是什么新玩意但见着宇文温听对方说抓到了陈叔陵后他几乎情绪失控。
王越不敢奢望能够亲手杀死陈叔陵但只求能够咬下对方一块肉然后生吞以解心头之恨,因为陈叔陵让他他和妻子遭遇了非人的折磨和摧残,那段日子对于他夫妻俩来说是不堪回首。
那个将他折磨得生不如死的恶贼如今就在眼前,那个一次次当着自己面凌\辱妻子的禽兽就在面前,那个化成灰都记得的人渣如今就在他的面前!
多少个夜晚,睡在身边的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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