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大太太急得眼泪都要落下来了,一边用手抚着老夫人的后背,一边道:“好端端的这究竟是怎么了,早知道今日出门就叫上个郎中备着了,可真是急死个人。”
苏湛没说话,但眉头也是皱得厉害,弯下身子将老夫人一把抱起来。
苏大太太见状忙在一旁搭把手,将老夫人安置在了马车上。
苏湛放下车帘,问苏大太太:“方才发病时可用了药了?”
苏大太太连连点头:“用了用了,就是你先前备着的那凤髓丹,老夫人一说难受就给用温水送服了两粒,可也不见有什么起色……”
苏湛道:“那丹药不过是能护着心脉罢了,眼下还是得找郎中瞧过才行。”
说话间马儿不知被什么惊动,原地走了一下,车里就传出了苏老夫人的呕吐声。
“快……快些……让我透透气……”
苏湛变了脸色,忙撩起车帘,自己坐上车头,让苏老夫人靠在他肩上透气。
齐宸瞧着苏老夫人面色赤红,又有眩晕和呕吐之症,脑中慢慢浮现出一些场景来。
眼见着老夫人的呼吸越来越困难,齐宸也顾不上其它,忙走上前去弯腰查看了一下老夫人的症状,心中便有了答案,又怕不稳妥,遂回头问两位太太:“老夫人除了胸口憋闷,恶心晕眩,是否还有耳鸣之症?”
苏二太太闻言忙道:“方才老夫人说过耳朵里嗡嗡的响的头疼呢。”
齐宸心下了然。
她又问:“可有人带着针线来?”
苏二太太身边的丫鬟忙道:“来的时候东西里有备着针线包,奴婢这就去找。”
齐宸叮嘱道:“最好再找只蜡烛和火石来。”
丫鬟忙应下,赶紧去找她要的东西去了。
苏晟瞧着她有条不紊的吩咐着,似乎是有了打算,便问:“你知道如何治此病症?”
齐宸老实答道:“如何治不敢说,也只是有些法子能缓解一下老夫人的不适之症。”
说话间,丫鬟带着针线和蜡烛火石匆匆回来了。
齐宸让丫鬟把那针上的线头给去掉,点了蜡烛后将针头在火上来回地烤一烤,自己则苏老夫人耳上的耳坠给取下,捏着老夫人的耳垂来回的揉捏,直将那一双耳垂捏的通红泛肿。
苏大太太在一旁看得心惊,忍不住问:“这是要做什么?”
齐宸一边揉捏老夫人的耳垂一边解释道:“一会儿要用烤过针将老夫人的耳垂刺破放血,太太还需替我准备两副帕子备用。”
“放血?”苏大太太吓得不行,忙道:“使不得使不得,这荒郊野地的哪能行此事,若是有什么不妥我们可如何是好,还是快些回去找个郎中来瞧瞧的好。”
可老夫人眼下已经受不了颠簸,症状又有加重,拉回去是难,叫了郎中来更是难。
两位太太不知如何是好,便将目光一起投向苏湛,请他拿个主意。
苏湛一手扶着苏老夫人在怀,看着齐宸道:“你这个法子可稳妥,自己做得来吗?”
齐宸心中也是打鼓。
她只瞧着旁人做过,自己也未曾试过。
但她更知道,若是不能快些解了这病症,日后恐怕更加麻烦。
这种急症,轻了也是个卧病不起,重了可是会要人性命的。
苏湛见她神情复杂,也差不多猜到了她的纠结,便道:“你若是能勉力一试,便放心去做,不论结果如何,苏家都会记得你出手相助的恩情。”
这便是给她吃了一颗定心丸,无论什么结果都不必她来承担。
齐宸听了他的一番话,心中安定了不少,便郑重地点了点头。
苏湛就学着她一起揉搓着老夫人的耳垂,直柔到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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