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要能找到我参与此案的证据,就直接抓我归案好了。”贾南斋说着站起来:“夜已深了,恕不远送。”
说完他走进旁边给仵作们休息的小屋关上了门。
冷清茗碰了这么一个钉子脸上挂不住,一转身就往外走。
马三碗追了上去:“冷大脚,你刚刚那些话说的太难听了,贾南斋是咱们同僚,家里被歹人用来作案已经够闹心了,你还怀疑别人,还用那样的语气”
冷清茗猛地停住一个转身瞪着马三碗,那凶神恶煞的表情将马三碗后半截话硬生生给吓了回去。
“贾家是大胡子劫持玉琢的地方,你们查贾家的背景也是理所当然,你自己悄悄去查就行了,何必用那些话去挤兑贾南斋,他要是肯说早就说了,不肯说也是想留个心照不宣。”沈案对冷清茗凶恶的眼神不为所动:“冷无常不在了,你在大理寺无所傍依举步维艰想要立威我明白,但你也要明白像贾南斋那么好的仵作可不好找,你心比天高想破大案证明你们冷家还有人,那么一个好仵作对你多重要不用我说了吧?”
冷清茗心中还憋着气:“你凭什么说贾南斋是个好仵作?”
沈案伸手在冷清茗的脑门上弹了一下,翻身躲开冷清茗疾如迅雷的一剑:“想破案你不但要懂的查还要懂的看,贾家书房的书架上多是医书,而在富贵楼的时候贾南斋更是一眼就认出续命丹是假的,你爷爷的尸体能完整的送回大兴也全亏了他不厌其烦细致入微的保存方法,家中有医学渊源做事还耐心细腻,你觉得他不是一个好仵作吗?”
冷清茗从鼻孔里哼了一声收剑回鞘:“能住那样的宅子,还能给你们随随便便买一百多两的衣服,为什么要去做仵作?他这样遮遮掩掩的实在让人疑心。”
“你就没发现他对自己的父亲只字不提?在他家也是说那是他母亲的书房和起居院子”沈案心平气和的说:“要么是他父亲早早去世家中并没有留存东西,要么就是他母亲并非正室,而且正房还容不下他们母子才会另购宅院安置他家那位故人当年应该被他母亲救治过,所以在他母亲去世多年以后还会来拜访也说明了很可能他父亲还在,而且在朝中握有兵权。”
“朝中握有兵权的王侯之中没有姓贾的。”冷清茗半信半疑的说。
“他可能用的是母姓”沈案取下自己的披风搭在冷清茗的肩头:“我说的对还是不对,你查一查不就知道了吗?夜里风大查案之事任重道远,冷姑娘可不要着凉了。”
披风上还带着沈案的体温。
冷清茗看着沈案转身的背影:“你去哪儿?”
“去大牢抱着老鲁睡,他暖和。”
冷清茗等沈案的身影消失在屋角这才收回眼神,一回头就看到一脸坏笑的马三碗,她又瞪大了眼睛:“干嘛呀?”
“冷大脚,你不会被沈信陵给迷住了吧?人家可是风月场中的老手,给你披个披风根本不是喜欢你,只是披个披风罢了。”马三碗挤眉弄眼的说。
“我眼瞎啊?我能看上他?一个阶下囚,一个臭不要脸的贼。”冷清茗翻了一个白眼:“我是在想案子呢。”
她的手指摩擦了一下剑柄,手中有剑总能让她生出莫名的安宁:“杜大嫂出身风尘,她的话不能全信,玉琢带了价值几千两的首饰去她家,是真的离开了大兴还是被她和赌鬼杜大杀了谋财还说不清楚,也有可能杜大把玉琢带出大兴才下手,毕竟他们住的那个地方家家户户挨的那么近,有点大动静邻居就能听的一清二楚。”
“我明儿一早就去查杜大从哪个城门离开的,往哪儿走的,我一路追下去,活要见人死要见尸。”马三碗说着激动的搓了搓手,他还没办过这样的案子呢:“这是千里追凶救美啊,这事你就交给我吧。”
“运气好的话,你
『加入书签,方便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