居高位,牵扯各方面利益众多,所以去世之后很快就被封锁了消息。
只是周勀比常安大了好几岁,他那时候已经记事,而且家中也有官。场背景,所以还是听到了一些“谣传”。
谣传说薛冰是因为发现了常望德和魏素瑛的关系,抑郁之下才选择了轻生,这个说法也是当时“圈内”一致认为合理的说法,所以薛冰的死和魏素瑛的存在一直是常望德的禁忌。
可是薛冰走后没多久,常望德就把魏素瑛接进了常家,虽然没有敲锣打鼓公告天下,但明眼人都知道怎么回事,当时这个做法对于常望德的处境来说应该相当不明智,甚至有人断言他会因此断送自己的政治生涯,但事实并没有。
不仅没有,他还一路高歌猛进,从区里调到市里,再从市里调到省里,几乎可以算是平步青云。
当然,常望德这几年的政绩也是有目共睹,有能力,有魄力,恪守己任,善听民心,所以底下人对他的拥戴率很高,只是在常安看来,他或许是一个好官,但却并不是一个好丈夫,好父亲。
周勀感受到怀里的人抖得厉害,哭声也渐渐大起来。
“…缝针的时候我能忍,麻药过后撕心裂肺的时候我也能忍,甚至他袖手旁观不肯为我多说一句话的时候我也可以忍……我一直都能理解他的立场和顾虑,但他不能总是为了自己就来强制我做一些事……当年逼我去英国,现在又逼着我忍气吞声……”
常安已经彻底压不住,她也有委屈的,也有愤怒的,根本不像他们想象中那么深明大义,所以此时靠在周勀胸口哭到近乎痉挛。
周勀起初还能拍着她的肩膀哄,慢慢变成搂住她的姿势。
常安也不管了,只剩下一味哭,像是要把这几天憋在心里的委屈全部发泄出来,哭到后面几乎已经把身体重量全部过继到周勀身上。
周勀个子高,需要窝着上身才能迁就她的姿势,呼吸变得又密又紧。
“好了,我的错!”
他低头圈住常安,湿热呼吸似亲吻她的发顶,又慢慢扳过她的肩膀来。
常安低着头,头发黏在湿濡濡的脸上。
周勀觉得自己整颗心都被架在火上炙烤,抬手帮常安擦眼泪,可似乎擦也擦不完。
他真是罪该万死,好端端的怎么会去招惹金晓晓那种女人。
“对不起…常安…”他哑着声音道歉。
常安摇头,周勀觉得自己真是一点办法也没了,她越哭自己心里越乱,最后到底没忍住,低头吻了上去……
蜻蜓点水,嘴唇擦过她的眼睛。
常安一口抽气卡在喉咙里,睫毛轻颤,丝丝痒痒的刚好挠到他嘴里。
很妙的感觉,周勀几乎镇住,忍不住闭上眼睛,而常安居然也没立即推开他,她哭得正劲呢,浑身都浸在悲痛里,冷不丁这男人突然吻过来,所有思绪脱节,一时又连不上。
周勀在这短暂的时间内细碎辗转,一点点把她的眼泪和呼吸都吞到口腔里,然后开始转移阵地,从她眼睛往下移,擦过鼻梁到她的唇上,唇上也有干涩的眼泪,他吻着细数吃光。
欲。望总在这种一点点的进犯中得寸进尺。
“常安…”
“常安……”
周勀把怀里的人揉紧,再揉紧,混着粗气轻唤她的名字,唇齿轻阖,想要借机撬开她的牙齿。
常安在经过短暂呆滞之后总算回神。
“周勀…”
他这是在干什么?
她又是在干什么?
“你先……唔……”
手机就在这时候突然响起来,突兀的铃声回荡在房间就像警钟,打断了这个吻的同时也被迫让周勀找回了理智。
他一把松开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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