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诚面色难看的敲响办公室大门。
“进!”
一秒钟,常诚完全承担演绎出戏曲中的变脸角色。
微笑着,面色温怠:“季总,您要的衣服。”
季余生没抬头,正费劲的扒着袖子:“放下吧。”
常诚把手里的东西往沙发上一放。
眼神瞅着:“季总,要不要帮忙。”
季余生抹药的动作一顿,眼神投落在问话人身上。
常诚被季余生看的心脏一颤。
思索着,他是不是说错话了?
没有吧?
正常人看到这种情况,大抵都会来一句,需要帮忙吗?
可是常诚忘了,他家季总是正常人吗?
不是!
因为最先反应在季余生脑子里的不是他给自己上药有多不方便。
而是两个大男人近距离靠在一起的暧昧。
试问,他能允许那种画面发生吗?
答,不能。
所以季余生的脸色有点垮。
常诚架不住被季余生这样长时间的盯着。
头皮开始发麻。
抢着在那人没出声之前又开了口:“那个,事情还没处理完,我就先出去了。”
季余生没什么反应。
只是眼睛不再盯着常诚看,低头继续给自己抹药。
常诚不怎么甘心。
凭什么要让那个女人的奸计得逞?
他不知道就算了,既然知道了,就不能允许季总被人白白算计。
这般想着就又开了口:“其实买药的事情,季总可以吩咐我去。”
“那边的事情处理完了?人,我们又可以扣押多久?”
季余生手里的动作不停,淡淡道。
意思就是说,审问的事情刻不容缓。
他过敏不好出面,常诚哪还能分出时间去买药?
而那个人指的是谁,常诚知道。
“就算我不去,也可以让别人去。”常诚嘟囔着自己的不满。
如果那个女人不去出去买药,她就不会被淋湿。
不被淋湿,她也不会有算计季总的机会。
常诚瞅着费老劲抹药的季余生。
心底无比哀悼。
一只黑人嗖的从常诚耳朵里飞出来。
扇动着翅膀咋呼。
季总季总你清醒清醒啊!
千万千万别着了那个女人的道道道!
是道是道懂不懂?
若是鬼迷了心窍入道去,你会被吃的连渣都不剩。
可惜某人和某人的心电感应差了点。
季余生没看见黑人的翅膀。
所以会紧蹙眉心。
视线飘到长城身上:“过敏还不够,还想让更多人知道我过敏的事?”
“”
常诚傻眼,抿着唇角不说话了。
季余生明显失了耐心:“事情都处理完了?还是有其他事?”
“哐!”
关门声随着尾音一同落下,常诚二话不敢再多说。
逃似的跑出办公室。
整个氛围一下安静了很多。
季余生盯着门口的视线又看了一会。
片刻后才低头继续着自己抹药的宏图大业。
神经病哦,那个常诚到底在想什么?
怪怪的家伙。
常诚不知道的是,迟不晚已经改了面对他的姿态。
半个时后,洗完澡的迟不晚走出休息室。
季余生抹药的大业还没完成。
听见动静,眸光顺着声响就落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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