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答者已然汗流浃背。

    男子擦了擦额头的汗，咬着牙点头：“是！”

    季余生眸光平静，脸色温淡。

    被注视的人却如锋芒在背，如鲠在喉。

    连呼吸都是弱的。

    “负责你们所需品的负责人，出来。”

    于是，又有两人往前迈了一步。

    这次季余生没着急出声。

    而是站起身，缓步走近刚站出的两人。

    微垂着眸子，眸光晦暗难测。

    那两人拼命低着头，颤颤惊惊的打着颤栗。

    就怕对上季余生的眼睛。

    季余生静着语气平和开口：“不用紧张，我只是立常排查，我问什么，你们便如实说什么就是，如有隐瞒，你们应该知道后果。”

    “是，是，一定不敢隐瞒。”两人均点着脑袋开口。

    季余生微微颔首。

    转眸递给助理一个眼神。

    助理默契了然，起身拖了一张闲置桌子。

    往两人面前一推。

    转身又抱了一摞文件，往他们面前一放。

    踱着步子回到自己的位置坐下。

    迟不晚纳闷：“这是要干嘛？”

    助理看了她一眼。

    低笑：“我们家季总帅吧？无人能及。”

    迟不晚嘴角抽动。

    有这样自夸的吗？

    助理没遭到嫌弃的自觉。

    看着一副居高临下审视排查人的自家总裁。

    一脸的得意：“你等着看就行，一会你就知道季总要做什么了，保证精彩，让你记忆深刻，想忘都难。”

    “”

    我等着看还用的着问你？

    迟不晚抿唇，没再出声。

    清澈的目光落在那人身上。

    现场不止迟不晚有疑惑，所有人都眼睛不眨的看着。

    生怕遗漏了细节。

    这样的询问，很精彩啊有木有？

    季余生扫视，眼睛对上他们。

    吩咐：“你们可以把文件看成是你们平时分发的调味料，拿着清单，现场还原一下你们分放东西的样子。”

    两人闻言对视，看着彼此，心里不知道该怎么做。

    片刻，季余生语调轻淡响起：“你们平时是怎么发放的，现在就怎么发放，不用顾虑其他。”

    两人收回视线。

    挪着脚步，抱着一摞文件开始有了动作。

    一人拿着清单，对准灶台码数。

    这人清查着手里的物品，一件一件的放。

    放一件，两人低头交耳的说一声。

    这里放完，挪着脚步往前走。

    下个完成，挨着顺势拐弯到对面。

    看着他们的动作，季余生深邃的黑眸越发浓郁。

    很快，那两人将四个灶台全部放完。

    季余生静默，绕着桌子转了一圈。

    抬眸，问：“平时你们就是这样放东西的吗？”

    “是！”

    “有没有可能会偶尔的改变方向？”

    这个问题很含糊，两人没听懂。

    季余生改口：“四个灶台，两两对面，放完这边一个，有没有可能你们会选择这一个的对面那个？”

    简单来说，就是对着放的。

    其中一人摇头，肯定道：“不会！”

    季余生没出声，视线又朝另一人看去，发出无声询问。

    那人作答：“不会！”

    “是不会，还是很少？”

    那人摇头：“是不会！”

    季余生眯了眸子。

    飘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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