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花门是一个很大的名剑门,不但人多,而且所拥有的用地也当属辽阔,一所五花门里分有东西南北四个园子,四个园子里分别分了双七巷道,每条巷道上约有厢房c练剑场c练剑堂c澡堂c食堂c议事厅c百姓居等房屋,每一种都七七八八,其规模当真是西川属地的大名剑门。
不错,刚刚好,三十九面旗帜飘飘扬扬,正向西园的百姓居流动,到了百姓居的门外,三十九面旗子当下停了下来。
“这是西园,你们这些闲人来这里干什么?”
一西园跳水的灶头工上来细说,可朱景儿却理也不理,当下双手抱拳胸前,道:“朱景儿求见大师姐。”
灶头工道:“这里是西园的百姓居,是负责西园弟子们生活起居的地方,师傅她一般不怎么会来这里,请五师叔和各位师叔回去吧。”说罢,转身就要走了,可朱景儿一把抓住灶头工的右肩膀,且道,“想走,没那么容易!”
朱景儿一向是个寡言之人,此刻见这灶头工这般无礼于自己,二话没说就出手了,那灶头工便道:“五师叔,不要仗着手里的旌旗,就可以胡作非为了,你们闯入西园,到底所为何事?”
那朱四哥且道:“哼,所为何事?问得好,快把花盟主叫出来,不然让你们好看。”
朱四哥是一个男人,这灶头工见了,且道:“哼,你是男人,是谁让你私自进五花门里来的啦?”
十九道:“不可和他废话,他这是在拖延时间,只怕房里早有人耳闻我们来此,去给大师姐报信去了。”
王三哥且道:“去给花惹秋报信,那倒是省的我们去找她了,怕只是怕她们不是去给花惹秋报信,而是去其他三园,搬救兵去了吧。”
朱景儿一听,心中一怔,忙将手从灶头工的肩头滑落在他手腕上,手上微微一转,只听骨头碎裂声微作,火头工竟然“扑通”一声跪倒在地上,脸变了,跪在地上,咧着嘴巴叫道:“五师叔,手下留情,留情呀!”
见灶头工这般脆弱,朱景儿手上的劲道松了几分,这才大声问道:“说,你师傅将你二师叔关在哪里的?”
灶头工道:“回师叔的话,我师傅怎么会把这么重要的事情告诉我呢,我不知道呀。”
也许是朱景儿在五花门里一向寡言少语,再加上心善,纵使她虽然是万花子的嫡系弟子,但害怕她的人,只怕寥寥无几,见到这种不知死活的女弟子,那十六上前,长剑“刷”的一下拔了出来,只瞧剑光在白雾中一闪,长血洒口,紧接着便是灶头工的一声悲惨叫声,众人皆惊,看着火头工的右手鲜血汩汩而流。
乍一看,原来十六将这灶头工的右手大拇指给削了。
“快说,不说,我再削了你的头。”
十六一声厉喝,霸气十足,只把那站在一旁的十九,以及还有其他和她同辈同嫡系的女弟子吓得够呛。
花惹秋一直以来都是凶恶残暴,其坐下弟子也是一些心狠手辣,油头粉面的人物,这灶头工便是如此,见到了厉害,才知道今天这么多人敢公然闯进来,只怕事情不小,真是来者不善善者不来,想到这里,又怕十六给她一剑,削了她的向上人头,便畏畏缩缩,哎哎呀呀,一个疼的凄惨说道:“十六师叔,莫要发怒,我说,我全说。”
“快说!”
朱景儿催促道:“你师傅将你二师叔关在何处?”
“柴房里!”
朱景儿道:“百姓居这么多柴房,到底是哪间?”
灶头工道:“五师叔,请先放手,我给你带路!
以朱景儿的武功,她哪能怕这个灶头工会从眼皮下溜走,便缓缓地松了手。
火头工看着自己的右手,又是一阵痛涌上了心头,她期期艾艾地道:“各位师叔请跟我来,师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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