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二师叔就关在这间房屋里。”
此刻众人随着她的手指方向,就来到了那间房门口。
这是一间废弃的柴房,见房外人影晃动,房内的莫云白一阵躁动,只听门外的脚步声已经渐渐亲临,他十分担心。
担心什么?
因为在他见柴房并没有什么花见羞,有的只是花惹秋早早为他们准备的一暴雨梨花针,而他自己呢?
他被一根粗的不能在粗的铁链捆着,并且嘴巴已经被一块烂糟糟的抹布塞住了,他见房外的人影渐渐地近了,脚步声更清脆了,他针扎着。
他想喊,但是他喊不出来。
他眼睁睁的看着朱景儿将这门推开,然而待她人完全进来以后,房屋里的四个方向都有机关作响。
“小心!”
乍一看,原来是黑汉子抄起灶台上的铁锅,从朱景儿的身后扣了下来,而墙上四处的暗器皆暴雨而至,全都打在这口锅上。
这一瞬发生的事情,房外的一众人都看的很清楚,那十六还未还剑鞘的剑从灶头工的脖子拉过,那灶头工便一命呜呼。
看来这就是骗人,说谎的人该有的下场。
十六和十九两人跳进屋里来,只见那黑汉子又大叫一声:“小心。”
也许是刚才的辛运之神全都被朱灵儿用完了,所以黑汉子只能眼巴巴的看着这两个女子身处危险之中,他却毫无作为。
这是什么阵法?
黑汉子每天都要来探望他的兄弟,今天他来的特别早,他来到这里来的时候,他发现今日和往日不一样,因为他正撞见了花惹秋。
那时候,天蒙蒙亮,冬季白雾迷茫极了,他就看见花惹秋像是早起的幽灵,闪现进柴房里,所以他便暗自观察。
暗自观察?
不错,黑汉子发现了一个天大的秘密,那就是这柴房里竟然有一间密室,密室就在这口锅的下面。
然而花惹秋就将朱景儿她们要找的人藏在里面。
也许为了保险起见,她把花见羞藏好了,她还在这间柴房装了些机关,而这些机关术多半是运用了唐门中的机关术,其中运用了一些旁人不懂的暗器和阵法。
暗器常见,可是阵法呢?
阵法只怕不常见。
如果暗器与阵法两相结合,那便是有些威力,你武功再高,倘若你能躲过暗器的暗害,但是你未必躲得过阵法的算计。
算计好要暗害你,除非你有上天下地的本领,不然只有死路一条。
看看眼前的暴雨梨花针,再看看机关阵法的变幻,站在门外的人都是一怔,许多自称是江湖的高手,他们也不敢试试。
“这是什么阵法?”
黑汉子见柴房里机关走位异于寻常,又见暴雨梨花针密如牛毛,房间内根本没有可藏身的地方,他一个跳跃就跳跃出了柴房。
看见两个女弟子在房里挥剑格挡,他心中也是为其捏了把冷汗。
正在黑汉子担心的时候,只瞧从地下冒出了四个旋转的圆形镰刀,这镰刀像是魔鬼手里的勾魂法器,竟然已闪电般的速度飞上十六c十九的面门。
面门被挡住,暴雨梨花针又连绵不绝,风雨而至,她们一急,无意识间忙用手里的长剑去格挡那镰刀,只见那镰刀的锋利是她们平生未见过的,她们一挡,那镰刀的刃口顿时火星闪烁,她们手里的剑尽然瞬间随了一地。
“啊!”
看到这个场面,那在柴房里的十九伸手一掌打在十六的肩膀上,十六当场身中暴雨梨花针,身子向地下倒去。
“十九妹,你无耻!”
十九脸上阴毒急了,且道:“十六师姐,门主易主之事你就不要担心了,我会救出二师姐的啊!”说罢,她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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