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张锡风和郭靖黄蓉说个没完,那边的张贵忍不住了,敲着桌子嚷道:“锡风弟弟,咱俩有一年多没见了,哥哥怪想你的,快过来和哥哥喝酒!”
张锡风看了看黄蓉,神色尴尬。
黄蓉莞尔一笑,柔声吩咐道:“你这张贵哥哥可是个了不起的大英雄,快过去陪他吧,人家都等不及了啊!”
张锡风点了点头,挤出一丝笑容,牵着雪儿朝张贵走去。
张贵一副猴急的样子,见张锡风终于过来了,咧嘴一笑,上前道:“这还差不多!”他见张锡风仍痴痴地握着雪儿玉手不放,颇不耐烦,一把将他扯过来,伸臂拢住脖子,嚷道:“这个妹子是你自己家里的,以后有的是功夫去泡,今天咱哥俩却要好好抱上一抱!”雪儿羞得双颊通红,退到了一边。
张贵的个子很矮,高举着双手才能勉强攀住张锡风脖子。因为长期在船上摇橹划桨,他的双臂是那样的强健而充满力量,当张锡风回抱他时,张贵的整个身子都悬在了空中,全靠张锡风的手腕和脖子来支撑,这让张锡风很是难受。当然,如果换成风儿或雪儿这样的绝世美人儿,那自另当别论了。
过了好一阵,张贵放开张锡风,长叹了口气,道:“如果大哥也在这里,他见到你一定会很高兴的。”
说话的同时,几滴泪珠从他眼角滴落下来。
在浮桥的时候,张贵虽然一度被黄蓉说服,但他并不是傻瓜,心里也能猜到大概发生了什么事。
张锡风连忙安慰道:“对啊,几天后咱们三兄弟聚会,那才叫开心呢!”
张贵一怔,随即道:“是啊,是啊!”
张贵大大咧咧地在张锡风碗中斟满酒,叫道:“贤弟,来来来,咱哥俩今日一醉方休,你先喝光这碗酒!”
张锡风欲待推说不会,却见此时张贵双眼惺忪,朦胧欲睡,看似洒脱豪迈,眉宇间却依稀带着几丝难以名状的痛楚,知道他仍在牵挂着义兄竹园张顺,心里很是伤感。
张锡风心想:“竹园张和矮张哥哥都是名垂青史的大英雄、大豪杰,我能够有机会同他们喝酒,真乃是莫大的幸运,怎能推三阻四,不识抬举!”
此时他胸中升腾起一股壮志豪情,当即端起酒碗,道:“二哥,小弟这就陪您喝酒!”
说完,咕咚咕咚,将碗中酒一饮而尽。
雪儿惊道:“少主哥哥,您……”她深知张锡风不胜酒力,生怕他喝伤了身子。
张锡风冲雪儿一笑,道:“不妨事的,我自有分寸。”
张贵呵呵大笑,赞道:“好!好气魄,好胆色,好兄弟!”便又倒满两碗酒,叫道:“来来来,再干了这一碗!”
张锡风拿起一只酒碗,咕咚咕咚一饮而尽。
两碗酒下肚,张锡风只觉得自己的五脏六腑都在燃烧,一股股热气从足底一直升到顶门心,身体也不由自主的晃荡起来。
张锡风本有一套化解体内酒精的内功法门,但他对张贵钦佩之至,以坦诚相待,不用那些作弊的小伎俩。
他喝得头重脚轻,一颗心在胸膛里砰砰跳得难受,渐感天和地都在旋转,终于偎依在雪儿怀中,不省人事了。
张锡风醒来的时候,天已大亮,襄阳城里依旧是紧张的战时气氛。
他带着雪儿来到襄阳府衙,在这里,郭靖黄蓉吕文焕张贵等人正谈论着军情大事。
见张锡风到来,郭靖走过来挽住他的手臂,道:“锡风,你也来了,快给大伙说说外面的情况!”其他人也都跟着说道:“是啊是啊,快说说吧!”满满的期待。
所有人都想知道外面的情况。
此时襄阳樊城已被元兵围困五年有余,消息闭塞,即使是张贵这样从外面打进来的,也长期被元兵局限于一隅,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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