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公子!”
张五牛正愁无人说话,闻何皎到来,一面招呼着,小跑着到了窗前,行走间带起的阵阵铜铃声响显得极不合时宜。
他满心欢喜的挑开棉被,见何皎正满腹心事的站在窗户前,赶紧抱腕当胸,对何皎点播情谊连声称谢。
何皎还礼:“张公子言过了,实不敢当。”
张五牛含笑道:“何公子不必过谦,公子有意助我,五牛岂敢须臾忘怀!”
何皎却只是低头沉吟,并不答话。
张五牛见他心事重重,遂试探道:“公子星夜过门,是否有事?”
何皎看了一眼张五牛,道:“实不相瞒,何某只想问问张公子昨夜所言是否算话?”
张五牛翻着眼珠嘟囔道:“昨夜所言?”
何皎皱了皱眉头,提醒道:“张公子若能守住轮回珠是否话赴前言?”
张五牛自嘲的拍着额头道:“哎呀!一时便竟忘了,那是自然,那是自然。”
何皎面露喜色,道:“既是如此,那我便放心了。”
张五牛道:“你只管把心放到肚子里,五牛虽是粗人,但却把信字看得极重的,自问未曾失信于人,此番也绝不会失信于何公子!”
何皎深深一揖:“张公子有信有义,何某铭记于心,他日定图相报!”说罢转身要去,却被张五牛喊住:“何公子能不能再与五牛畅谈一番?”
何皎心中窃喜,却不露声色,踟蹰道:“我在此处,恐怕误了张公子的正事”
张五牛道:“何公子多虑了,断不碍事的。”
何皎犹豫良久,方微微叹了口气:“罢了,既如此说,那就恭敬不如从命了,只是此处风冷天寒,需生堆火来取暖。”
张五牛虽处室内,奈何既无炭盆,火炕又凉,更兼花涧影拆了窗户,当真是冰房冷屋睡傻小子,怎一个寒字了得,他也想趁何皎生火来沾些光,因喜道:“甚妙!甚妙!”
火焰跳动,火星飞溅,烤的张五牛的脸暖烘烘的,怎奈身子却处于冷室,也算的上是冰火两重天了。
张五牛眼看火势渐稳,咽了口口水,拿捏着问道:“何公子,五牛有一事不明,苦思冥想仍不得真谛,还望何公子指教。”
何皎被火烤得难熬,向后挪了挪身子,道:“直讲无妨,何某知无不言。”
张五牛道:“昨日闻公子言说花涧影擅隔空取物之法,我有些怀疑,不知此术奥妙在于何处?”
张五牛痴迷武学,与此等神技断无不痴不迷之理,发此一问也是预料之中。
何皎早知他会有此一问,摇头道:“说来惭愧,此法精髓我也不知,不敢妄谈。”
张五牛抽了抽鼻涕,点头道:“那何公子可知此法由何处习得?”
此番何皎却想也不想,随口答便答:“《西陵傲诀》。”
张五牛闻言一震,沉吟道:“《西陵傲诀》”
何皎盯着张五牛道:“怎么,张公子不信吗?”
“何公子不要误会,我只是好奇”言罢,张五牛不再说话,似是在绞尽脑汁的想着什么,何皎见他不语,也不再说话,手持一节枯枝,来回挑动着燃烧的柴火。
一阵银铃般的笑声打断了二人的思绪,两人先是一怔,继而寻声看去,竟见墙头上侧身坐着一个人,看不清她的面容,却只见一对大眼睛如流星一般闪着光。她微微一拧身,迅捷无比的跃下墙头,已是举步缓缓朝何皎走来,她一边走一边道:“《西陵傲诀》中会有隔空取物的妙法么?何公子,不会是你信口胡说的吧?”
何皎认得她的声音,是白琪!
何皎有些不知所措:“白,白姑娘,是,是你。。你怎么会在这里!”
白起的身影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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