荡,轻咬贝齿,露出一丝羞怯,但是又不敢回头。
她怕给他一点点假意的暗示,他就会奋不顾身的猛扑上来。
索馨月弯曲小指,抬手将小指插入额头发间,顺着脸颊滑动来到耳侧,轻轻勾动,将那一束乱人心的发勾起,顺手挂在耳轮后,这样一来,滚烫的耳唇儿便裸露出来,一阵凉爽,感觉舒服了许多。
但是马小虎所在的位置却依旧不能完全看到她的全脸,依然只能是大概的看到她一轮雪白的下巴和一道白皙的侧脸,就在那里划出一道美丽的弧线,还有那道雪白下巴上方的一小块娇嫩如葱白的耳,深深撩拨着他的心,一阵的心猿意马,一阵的心慌悸动。
四周此起彼伏响起断断续续的鼾声,不过这鼾声并未惊扰到索馨月,她依旧沉浸在自己的伤心世界,对外界的响动充耳不闻;马小虎亦不受困扰,从军五年,他遇到过太多彪悍手下,有的甚至比现在的鼾声还要震耳,亦不能打扰到他,当下听来,竟仿佛是一首动听的催眠曲。
渐渐地,马小虎眼神变得迷离,睫毛闪闪,终于,头一歪,昏睡过去。
这趟火车是慢车,还是从前留下的绿皮车厢,逢站必停,速度更是奇慢无比,一路上都在发出“哐当~哐当~”慢八拍的噪音,不疾不徐,慵懒而悠闲。
不知过了多久,沉睡中的马小虎被耳畔响起的一声刺耳“吱~嘎~”声响吵醒,迷迷糊糊,抬起手背揉了揉双眼,并顺势打了个大大的哈欠,抬眼四下察看。
火车已经停下不动,窗外更是黑漆漆的,也不知道这是到了什么地方,因为什么而停车,荒野之中,黑如浓墨,想想都骇人,不过好在头顶的灯还在奋力的发出微弱的光,多少给人一点慰藉。
马小虎掏出手机查看一眼时间,却发现还没到子时,根据这辆车的龟速推算,很有可能还没驶出省界。
索馨月依然清醒着,依然在呆呆的望着窗外,甚至连姿势都没有变,顽固的就像一块石头。
经历这样的事情,背叛也好,欺骗也罢,如果依然爱着,如果不去做最后的努力,恐怕余生回想起都会后悔不迭,痛苦不堪,脑海里萦绕着假如当初挽留一把又会怎样的困扰。
索馨月惧怕的是,就算是做了最后的挽留,可结果依然无法改变,那么自己又该何去何从?
四周的旅人依然酣睡,马小虎轻咳一声,也许是有意提醒索馨月自己正在醒着,如果她愿意,可以和自己说说话。
索馨月一动不动,并未受到半点惊扰。
马小虎感觉有些尴尬。
车停了,暖气似乎也停了,空中寒气蠢蠢欲动,四处游走,偷偷侵袭着人的身体。
“他当初拼了命的追求我,每个清晨都会送一束玫瑰花到我的寝室门口;每个夜晚都会来到寝室楼下,怀抱吉他为我弹奏歌唱;待到节日,更是会送名贵的衣物c首饰之类的,只是我并没有收下,哼~我们家虽然并不算富有,可是这些东西我还真是看不上眼,我又不是买不起”
索馨月突然说起话来,声音有些沙哑,腔调有些悲伤,此情此景之下,那些看似美好的回忆,却像是一根根闪耀着光芒,觊觎着,时刻准备偷袭的银针,不停的刺痛着她多情的心。
夜色,总是会让人放下戒备,卸下盔甲,好像躲在黑夜之中就会安全,变得大意,变得多愁善感,变得多言,然后将心思吐露。
马小虎侧着耳朵安静的倾听,此时不言,也许是对她最大的安慰。
“寝室的姐妹们都劝我赶快接受,因为像他那么家里既有钱,人又长得帅,而且还会讨女孩儿欢心,可以说是许多女孩儿心中的完美对象。可是我却一直不愿意接受他的爱意,因为在我看来,他的那些所作所为并不能打动我,我想要的也不是这些。直到有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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