奈地说:“父母不担心就好。”
“再说我又没出远门,临走时给母亲说了到同学家。”
“她就没有问在男同学家还是女同学家?”
“母亲管那么多干啥,嫁出去的女儿了。”
“你嫁了个好人家。”
“别这么说,好个啥,还不是当了寡妇。”
“你不是说自己解脱了吗?”
“那是给你说的话,对别人是不敢说的,会骂我坏良心。”
“你就不怕我骂?”
“你别说骂我,打都行呢。”
“寡妇和带财寡妇是不同的,有多少男人追你。”
“那是当然的。可我一个也看不上,就看上你一个。”
“别这么说,我是有未婚妻的。”
“结了婚照样离婚,把个定婚有啥大不了的。”
“你可不能胡思乱想。”
“我日夜思着你想着你。”
阮冬走在去学校的路上,尽管他走路目不旁视,可还能感觉到遇见的每一个路人都在关注自己,肯定在议论自己,他们朝自己投来目光是鄙视和不满,特别是柏村长的几个近族,眼光里还有那么一点点的仇视。他是有自知之明的,是啊,在一个村里,同族人家可以说是一荣共荣,一辱共辱。从阮冬记事以来那听说过这种事情,可能是本村有史以来第一件事。
学校的老师只有三个,一个是中年人,他不便向一个年轻老师问这样的事,但从他的脸上显示出轻视和不解,好像阮冬给学校和老师们丢人。另一个老师大阮冬几岁,略带嘲讽道:“本事不小啊,把城里的富婆都能挂来。”
“别胡说,她是同学。”阮冬听着刺耳,又不便发火。
“谁还没有女同学?只不过我们没有你长得这么帅气。”
阮冬真想一拳击过去,想到同事,以后难相处,他忍下这口气,也用嘲讽的口气说:“长得不帅没关系,只要有钱。”
“帅和钱有关系吗?”
“咋没有关系,你可以花钱去整容。也许整得比我还帅。”
“那得多少钱啊?”
“听说十几万。”
“我的天,一辈子也挣不下那么多钱。”
在课堂上,有的学生看阮老师的眼光也是怪怪的,很显然他们听到成年人对阮老师的议论。老师没有情绪上课,老是出差错,有几次还惹笑学生,老师尴尬之极,心情更差。他感觉是任教以来时间最长的一节课。
阮冬好不容易盼到下课,又盼到放学。他知道自己实在打不起精神,很难在路上大步流星,想等到别的老师和学生全部离开,自己才好回家。很快他又发愁,这个情况,回到家是咋样的情景,会不会发生不好的事件。他又给自己宽心,也许白四月花走了,很大程度是生气了,再也不来林畔村。
老师和学生走完了。阮冬仍陷在苦恼中,没有离开的意思,他是真的不想回家,可是不回去能行吗?白四月花会不会发脾气耍性子,把本来就大的事情闹得更大。最后她一走了事,而他还要永远在这里生存。
阮冬疲惫地站起身,准备离开学校,眼光无意掠过玻璃窗,看到一个熟悉的身影。焦急和害怕涌上心头。他的第一个反映就是躲藏起来,眼光在办公室搜索,就是没有找到藏身之处,他只得硬着头皮站立。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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