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是丧门星,他有点吓着了,一惊吓连话也不会说,只是嗔怪地望着儿子。
阮冬明白母亲的眼神,解围道:“妈,你累了吧,进里屋休息。”他搀扶起母亲。
白四月花随着说:“伯母,那你就休息一会吧。”
母子俩进了里屋,母亲坐在炕头,手指点着儿子,气得说不出话。
儿子羞愧,不知说啥好,说了又怕外面的人听见。
母亲放低声音说:“我的娃,你要惹祸呢。给你说,她的东西千万不能要。”
阮冬放低声音道:“她会生气的。”
“就不怕你爸生气。”母亲道。
想到父亲,阮冬害怕了,垂头丧气。
母亲低声道:“还不快把她打发走。”
阮冬回到堂屋,不好直说,弦外有音:“天不早了,我爸该回来了。”
白四月花不傻,装着糊涂:“你爸回来就好,看看我给他买的烟酒。”
阮冬不明白她是真糊涂,还是假装糊涂,不得再次提醒:“天阴没月亮,走路不方便。”
白四月花脸上掠过一丝不悦,语气也带不满:“林畔村的人情就是这样,来了客人不好好招待,就想赶着走?”
阮冬尴尬地说:“不是这样的,你不一样。”
“我咋就不一样?”
“这还用着我说吗?”
“我比你未婚妻长得美?怕她吃醋?”她已把阮冬的情况打问清楚。
“这还是小事,”大帅哥现在帅不起来了,说话也结巴,“村里人知道了不好。”
白四月花振振有词:“别人的嘴是堵不住的,走自己的路,关别人啥事。”
阮冬苦笑道:“这话你到外面去说吧,乡村里吃不开。”
白四月花何尝不明白乡土风情,她只是信口开河罢了。她不想继续这个话题,转而说:“我也累了,想休息一会。”
阮冬慌了:“到哪休息?”
“这话问的,你没有床?”
“有炕没有床。”他心慌说话也不利落。
白四月花听了这话有点可笑:“那就到炕上休息一会。”
阮冬除了后悔招惹她,还能有啥办法,只好乖乖地把她领到自己的屋。
白四月花脱掉鞋爬上炕,拉来枕头睡下,倾刻闻到淡淡的烟草味,还有隐隐的汗气,那么地亲切可人,熏得她如痴如醉,昏昏欲睡。
阮冬见白四月花微闭着双眼,以为她睡着了,移动脚步要出屋。
阮冬的脚步声牵动了白四月花的心,把她从温馨甜美的氛围牵了出来,急忙说:“你别走。”
阮冬停下脚步,转身问:“啥事?”
“我有话要对你说。”
“以后再说。”阮冬怕她说出自己不愿听的话。
白四月花痴呆地望着心上人,想到自己天天思念,夜夜难眠,全是为了这张英俊迷人的脸,还有那令人心醉神迷的身材。她心儿紧跳,热血奔涌,难以自抑,脑海急转弯,脱口而出:“我冷,你把被子盖上。”
“你没长手啊?”阮冬预感她心术不正,不乐意地说。
“我太累了,起不来。”她撒娇道。
阮冬只好爬上炕,把靠墙的被子拉散,然后盖在她身上。
白四月花倏然一欠身,两只胳膊把大帅哥紧紧抱住。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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