鲜怡俊应道:“我知道。”他的意思是知道家乡的风俗,长辈和小辈争论有理说理,无理说大。也就是说,即使长辈有错,小辈也要让步。
鲜怡俊走进堂屋,向阮父打过招呼,坐在下方的凳子上。
阮父开口了:“你到那浪去了?”
“在河边。”鲜怡俊心里忐忑不安,不知如何劝说兄长。
老子对儿子说:“你和小鲜交往这么长时间,也没向他学着点。”
“学什么?”儿子不以为然。
“老实本分,不惹事。”老人说。
“人家是城里人,我是乡里人,学不会。”
“我看你俩掉换一下才对,你是城里人,他是乡里人。”
“我那有那么好的命,生来就是乡里人。”
阮父生气了:“那你下一辈子就脱生城里人,出生在阮家把你亏了。”
鲜怡俊听出兄长的话对自己不友好,忍不住说:“父母是为了你好,你少说两句。”
兄长冷冷地对弟弟说:“你还是把自己的事管好吧。”
弟弟闹了个没趣:“我的啥事?”
“你自己知道。”
弟弟明白他指自己的家事,无言以对了。
阮母责怪儿子:“小鲜是好心,看你说的啥话。”
阮冬无不讽刺道:“他是好心,那我看着他也娶一个丑女儿。”说过跋腿出了堂屋。
阮家父母有点尴尬。阮父说:“他在气头上,别计较。”
阮母说:“俩兄弟有啥记较的。”
鲜怡俊嘴上说不记较,心里着实不好受。他不想回屋睡觉,怕和兄长发生争论,陪着两位老人坐了好一阵,估计兄长睡熟了,这才回到小屋。
灯盏亮着,阮冬闭着眼睛。鲜怡俊放轻脚步,悄悄地爬上炕,脱衣睡下。
兄长突然睁开眼睛,冷冷地说:“咋夜趁我喝醉,你的目的达到了。”
弟弟茫然:“什么目的?”
“把我脱光啊。”
弟弟急了:“内裤是你自己脱掉的。”
“我盖着被子,你咋知道我脱掉了内裤?你会透视?”
“我。”鲜怡俊欲言又止,这还真是说不通。
阮冬冷笑道:“睡熟了还能脱掉内裤,我还成神仙了。”
“那是你自己蹭掉的好不好?”
“你咋知道我的内裤蹭掉了?”
弟弟没法回答。照实说了对方未必相信,还要暴露自己的手触摸他的事实。
“老实说,你把我咋了?”兄长的语气不大友好。
“你别冤枉我!”弟弟急得大叫。
“冤枉你?”兄长冷冷地问,“难道你平白无故脱我内裤?想看什么?你没有吗?”
弟弟终于被激怒了:“给你再说一遍,我没有脱你内裤。”
“狡辩,谁信呢?”阮冬无不讽刺道,“你的模样长得像女儿,心态也一样。”
弟弟气晕了,气得头昏脑胀,气得全身颤抖,倏然坐起身。
兄长惊诧道:“你要干啥?”
弟弟气急了,气疯了,气得眼睛里泪花闪闪。他的脑海里急切地计划,一拳将他打晕,然后脱个精光,用绳子捆绑,然后以其人之言还其人之身。哈哈,让你这个人见人爱,玉树临风,鹤立鸡群的大帅哥当一次女儿,我要证明自己是真正的男人。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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