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芷若抬起头,侧过脸看见秦子墨就站在床边,她眉心一皱,“王爷怎么来了,上次那只镯子已经被你亲手取走,今晚又来问我要什么?”
“二皇兄来得,本王就来不得?”秦子墨微有些不满,口气又像过去一样冰冷霸道,时刻宣示着主权,“你别忘了这是本王的王府,你是本王的王妃,便是本王今夜要留宿在此,也由不得你拒绝。”
留宿?听见秦子墨说这个词,林芷若就想起来,秦子墨还从来没有在她这间屋子里过过一次夜呢,作为夫妻,他们唯有的再次同寝竟然都是在明镜阁,这种关系真是尴尬得可以。
“王爷有什么事就快说,一会儿我可要睡了。”林芷若继续写着药方,漫不经心地下了逐客令。
“本王今日来时你也在睡,这才过了多久,又困了?还是嫌本王站在这里影响了你的心情?”
秦子墨这个人真的让林芷若无语,她真正想听他说的话他从来不多说,而她不想回答的问题他却总是格外的多。讨厌,着实讨厌。
“我可没有这个意思,只是觉得王爷在我这里呆得久了,会令薛妹妹心情不舒畅,这对她和腹中胎儿可不大好。”林芷若不冷不热地解释道。
“既是如此,那本王就长话短说。你也知道二皇兄和六妹此行是为了治病,你在其中除了扮演大夫和主母的角色,再没有多的任务了,你明白吗?”
“嗯,明白。王爷不就是怕我勾搭上惠王吗?可王爷也太高看我了,瞧我这脸蛋儿,便是巴巴地上赶着爬上床了,你觉得惠王他会有这个兴致吗?”林芷若抬头望着秦子墨笑出了声,“虽说王爷和惠王是同父异母的亲兄弟,可毕竟是有所不同的,不是每个人都像王爷你,是个女人都睡得下去!”
林芷若的话一出口,秦子墨整个人便是一振,接着他望着林芷若一脸不知所云,“你说什么?什么叫做‘是个女人都睡得下去’?本王没有对你做过什么,你休要血口喷人!说出这种话来还能如此气定神闲,你的脸皮也真是够厚的。”
林芷若看见秦子墨这样的反应也愣了下,接着便拿鄙夷的眼光笼住他那寒冰似的脸,不屑地说道:“这么说明镜阁里发生的那些事情,是我林芷若一个人做的春梦了?迫不及待扒人家衣服的时候生生像个色之饿鬼,结果爽完了就浑不认账,呵,我当王爷是个什么货色,原来不过如此,也是下半身动物啊!难怪能冒着被鄙视的风险把个青楼花魁娶回家当个宝似的宠着,不奇怪!”
秦子墨被林芷若这一通痛批弄得是云里雾里的,但他听见林芷若又一次针对薛紫瑶,便顿时本能似的来了火气。他娶薛紫瑶是因为爱她,可不是像个嫖客要霸占她似的,林芷若这么揣度他的心思,对他和薛紫瑶是种侮辱。
秦子墨握紧了手中的宝剑,沉声警告林芷若,“这样的话本王不想再听第二遍,你最好别再在本王面前针对瑶儿,否则本王就连今日你在皇兄面前羞辱瑶儿的账一起算了……”
“你要搞清楚自己的位置,你虽然是皇上钦点的端王妃,本王也可以允许你掌握家事,可在这端王府里你始终是个外人,瑶儿她再怎么出身低微,也是本王心甘情愿娶进王府,捧在手心里疼的女人,你没有资格看不起她!”
林芷若寡颜淡色地听秦子墨说完话,末了为秦子墨这番令她十分感动的话语鼓掌三下,才悠然望着他说道:“王爷说得好,说得真好啊!”
“薛妹妹虽说出身不好,可竟然有幸被王爷这样身份高贵的人如此真情相待,说来她的命可比我还上三分呢,我都有点嫉妒了!”林芷若假装羡慕得不行,可怜巴巴地望着秦子墨。
“只恨我生来貌丑,没法让王爷垂青,只能一个人独守空房,聊度余生……唉!王爷既然这么地爱薛妹妹,就请快快从我这里离开,免得我见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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