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像装的,反倒像是”说到这里闻人度顿住了,眼神有些迟疑。
“说来听听。”江瑾道。
闻人度道:“到像是换了一个人一样。”
他虽然只和苏言在宴席上见过几面,虽无深交,但也能看出苏言失忆前后给人感觉的变化。
失忆前的苏言性子外温内冷;而今日见她,虽然笑容颇假,但却让人觉得很舒服c很好亲近的感觉,性格明显平和了许多。
或许失忆确实会让人的性子和先前有些不同,但也不至于截然相反吧?
“我与闻人想得一样。”江瑾道,“这几天与她相处,我甚至都要以为她是不是鬼上身了。”
“公子觉得她是假的?”闻人度问道。
“我可没这么说啊。”江瑾笑着摇头,同闻人度走到案前坐下,道,“苏言身边有个最亲近的小姑娘,而且武功不低,若是假的,她应当不会发现不了。”
“要么是她演技超群,要么便是她真的失忆了。”闻人道,“如果是失忆,或许能对公子有用。”
“再看看吧,我可不敢赌她是真的失忆了,毕竟上次是真的差点死掉。”江瑾垂眸,案上的烛火轻晃了两下,一抹流光在棕色的瞳仁里滑过。
“她似乎对鬼公子有些好奇。”
“公子说的是”闻人度一愣,然后明白了他的意思,“公子想利用这个与她接近?苏姑娘对公子似乎疑心很重,只怕不会完全相信公子说的话。”
江瑾轻笑一声,“不完全信不代表不信,而且以她的性子来看,没有离我远远的,说明她对我也有些兴趣。”
“公子为何要这样做?”闻人度蹙眉,“苏姑娘很聪明,这样只怕会引火上身。”
“谁叫咱们南疆人美又心善呢。”江瑾笑眯眯地道,显然不想作答,又问,“敖王殿下如何?”
闻人度道:“此时应该已经进城,刺客意不在他,所以只是受到一些小伤。”
“他怎么说?”江瑾问。
“什么也没说。”闻人度摇头,“只是说有人要对您下手,让公子小心。”
江瑾叹了口气,无奈似的摇头,“这孩子,说了跟没说一样。”
“敖王殿下与凌王殿下愈来愈像了。”闻人度道,“与他母亲也愈来愈像。”
“是啊,个个心眼比马蜂窝还多。”江瑾神色淡下去,“所以说朝堂中人就是讨厌啊。”
闻人度提醒他,“公子,您现在也是朝堂中人。”
江瑾幽怨地看了他一眼,“闻人,你变了。”你不可爱了。
闻人度想了想又说:“君上和律小殿下也是朝堂中人,公子也觉得讨厌?”
如果苏言在场,一定会拍手叫好。闻人度怼人的时候总是平平淡淡,好像只是在阐述一个事实,然而这样淡定的神色,反而更让人火大。
江瑾:“”白子息,绝对是白子息把你教坏了这口气和他一模一样!
江瑾扶额,决定不要再继续这个话题,“明日怕是有雨,我们后日再动身入城。”
“是。”闻人度道。
苏言觉得净明师太真是如天气预报一般的存在,昨晚说今日进城会遇雨,果然就下起了淅淅沥沥的小雨。
春雨细如针,雨丝儿被轻风吹得倾斜,温柔地落在窗上c屋檐上,苏言把手伸出窗去,毛毛雨落在手上的感觉像是一个又一个轻柔的吻。
“花魁姑娘好兴致。”江瑾一踏进房间便见到了如此童真的一幕,不禁笑道。
苏言身形一顿,默默把手收了回来。
“鬼公子,有何贵干?”
江瑾今天没有穿黑色,而是着了一件月白衫,衬了一件趋于墨色的紫袍。
在苏言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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