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白姑娘果真不似凡人,离了药师宫不过几日,已有了一处自己的大宅。手段果然了得。”
白夭夭稍稍蹙眉,坦然说:“既然冷姑娘不欢迎我,我继续待在宫中也不恰当,这样咱俩至少心里都能舒坦。”
“师兄他亲手为你做了陶偶,又特意陪你来金山寺祈福。倒是步步都在你的算计中,那处宅子是否将来另有用途?”冷凝一边冷声说着,一边敏锐地发现白夭夭与往日不尽相同,这几步走来,她竟是有些微微喘气……
白夭夭却不知冷凝生疑,还在想着要与冷凝好好相处,和声细语地劝道:“我知道你还在为昔日的事耿耿于怀。你是许宣的师妹,我不想处处与你针锋相对,让他为难。过去的一笔勾销,未来我们和平相处,可好?”
冷凝噙着一抹阴森笑容,背转身去拿起线香,缓声说道:“白姑娘既然有心,那冷凝也绝非不通情理的人,不如咱们一同请香,在观音大士面前化干戈为玉帛。”
白夭夭见她如此说,露出释然笑容,上前接过线香,点燃后,插入香炉,并肩而立的冷凝却故意将手中燃烧的长香插歪,长香瞬时倒在白夭夭手上,烫的白夭夭痛呼一声,赶紧缩手往后一闪,可衣裙更是被冷凝踩住,白夭夭便如此立身不稳,踉跄摔倒。
冷凝俯视着她,唇边是玩味笑意,假惺惺地道:“白姑娘,你怎会如此不小心。好在你是修仙之人,有法术在身,这点小伤应该不碍事吧?”
白夭夭捂着手,心内轻叹,原来凡人竟是如此脆弱……同时也明白冷凝是存心试探为难。缓缓站起身来,她低头整理衣裙,轻声说道:“你猜得不错,我现在已无任何法力,与凡人无异。”
冷凝邪魅地笑了几声:“哎哟,这可不妙,莫不是白姑娘遭遇了什么祸事,竟得上天如此惩罚,或许,是老天开了眼?”
白夭夭摇头,望着冷凝的眼中有着心冷:“你错了,我是自愿卸去法力,化作凡胎。”
冷凝停下笑容,目光森寒地看向白夭夭,挑衅般问:“你以为这么做,就能和师兄长相厮守!?”
白夭夭再复冷冷摇头,心里已深知与冷凝的关系不可修补:“我之所以会这么做是为了救你。如今我体内的灵珠已经封印,便再无须担心你妖化一事,更不用再对你有任何愧疚之心!”
冷凝不禁冷笑连连,配上眼中的讽刺,竟是状似疯癫:“白夭夭,枉你修行千年,竟将事情想得如此简单。我告诉你,你欠我的何止这一桩!现在观音大士面前,我冷凝愿对天起誓,今生无论用什么手段,你从我身边夺去的,我会不择手段的夺回来!” 狠声说完,冷凝便调转身,头也不回地冲出了金山寺门。
白夭夭不禁望着她背影唤道:“冷凝!”方才虽然对冷凝那样说了,可眼见冷凝变得如此偏激,她内心怎能没有惭愧与内疚……
身后线香继续燃烧,升腾起烟雾袅袅,白夭夭空站了片刻,许宣已经忍不住担忧地从大雄宝殿下来,见只有她一人,心下明白,也不多问,只上前执起她的手,道:“我们回家。”
白夭夭侧眸,有些感动地点了点头。
许宣却一眼瞥见了她手上的烧伤痕迹:“你方才烫伤了?”
白夭夭匆匆掩饰:“哦……刚才进香时不小心烫的,过几天就好了,你放心,一点都不疼。”
许宣不免狐疑地看着她:“昔日药师宫中的地火都不曾伤你分毫,怎会轻易被香火所伤,你有事瞒着我?”
白夭夭不敢直视许宣,只将手掩在袖中,匆匆往前走,却被许宣伸手拉住,白夭夭顿时心慌异常,道:“一点小事,你这个样子倒显得我娇贵,我自幼修行,水里来火里去,受过大小不计其数的伤!”
许宣掰着她肩,逼迫得她站在自己面前直直仰视着自己,他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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