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慕云踌躇不定,这掳人绑票不是劫财就是劫色,陆昭雪这丫头秀色可餐在安平桥头被青蛇盯上了不是没可能,抓走郑豹是作甚,急眼了连自己徒儿都不放过?若说是劫财,干嘛放回李家大员外,而是选择留下外乡的匠人?
李慕云凝声问道:“爹,青蛇要多少赎人银两?”
李清摇了摇头道:“没说啊。”
陆郑李,清河镇三大户的把柄都在你手里,这么好的时机竟然没有狮子大开口?真是奇了个大怪。
李慕云提剑起身要走,被李清拦下,说道:“云儿,那青蛇说了,十日内若是敢去救人,就杀掉陆家女娃娃,爹觉得昭雪这丫头不错,在大河边一命呜呼就可惜了,这次把她救回来,爹就带着几壶好酒去陆家提亲,谅他陆家翁也不会不答应,嘿嘿,抓紧时日,再给我造出个些大胖小子,子孙满堂”
李慕云翻了个白眼,一个筋斗翻了出去,远远喊道:“爹,帮我把面钱结了。”
李清好不容易从兜里掏出碎银,嘀咕道:“这个浑球。”
回到李园,发觉陆冲,郑乾坤二人等候多时,李夫人唤来仆人伺候茶水,茶凉了两人也没动杯,见到李慕云归来,连忙起身哀嚎道:“李大少爷啊,念在同乡旧情,救救小儿一命吧”
李慕云扶起了郑乾坤,平淡道:“郑世伯,不必心急,事情的原委,还需你细细讲来。”
郑乾坤早就料到青蛇终有一日会翻脸无情,没想到会这么快,郑家大还丹失窃后,青蛇便再也不见好脸色,为了这枚丹药,郑乾坤费尽心思,适逢庐州城内回春堂药铺子大还丹售罄,不知是哪家大帮大派如此手笔,一下买走二十枚丹药,连同药方中的药引子都一齐买走,这回春堂的掌柜可不管这么多,做生意有钱赚,哪有挑买主的道理?
回春堂的药材三三两两没剩多少,下一批药材进货,恐怕要等到开春了。
青蛇面容阴晴不定,冷冷留下一句,不想你的宝贝儿子身死河边,就十日后带一千两银子来赎人。
郑乾坤始料不及,本想游离于李家和金蛇帮之间,做个见风使舵的墙头草,没想到这么快便倒戈一方,青蛇都骑到脖子上拉屎了,难不成还笑脸相迎奉承着他?
也不知那灰袍刀客伤势恢复的如何了,李慕云这小子到底靠不靠得住啊。
反观陆冲这边倒是开门见山,说道:“云儿,你救过昭雪丫头一命,但她外出缘由也是因为寻你下落不辞而别,这次救她回来,只要你俩情投意合,我便将掌上明珠许配给你,你看如何?”
李慕云一个脑袋两个大,不是商量救人吗,怎么扯到婚姻嫁娶上面去了?
李慕云询问道:“陆伯伯,昭雪是何时被掳走的?”
陆冲叹了口气,说道:“这丫头午后便嚷嚷着要去找你,也不知是谁前几日在家里闹脾气性子说再也不见你了,听街坊乡亲们说起,昭雪这丫头是不巧出门撞见青蛇掳走郑豹小儿,顺手敲昏带走的。”
李慕云哭笑不得,又问道:“陆伯伯,那青蛇可有差人示知你备好赎人银两?”
陆冲轻叹着,摇了摇头。
李慕云倒吸一口冷气,啧啧,劫郑家的财,劫陆家的色,至于李园,暂时还想不通。
捉去一众精壮的工匠有何用处,难不成纳入金蛇帮帮众吗,这也不合常理啊。
郑乾坤破天荒好心出言告诫道:“李大少爷,那青蛇好似请来了金蛇帮中的高人帮手助阵,你可要小心啊。”
李慕云一拍脑门恍然大悟,原来这掳人为质是缓兵之计,十日后那金蛇帮高手赶来,便可万无一失,眼前青蛇伤势未愈,全然敌不过武境九品七段的灰袍杨天,李家财力不及郑家,可这灰袍刀客却是插在青蛇心窝上的一柄刀子,不除掉他,青蛇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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