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清月淡笑着解释,虽然第一次跟季崇海交流,但两人却意外的十分和睦,两人慢慢进了堂屋里。
果然,等他们进去后,季钱华已经不见了。
季崇海显然也没有看到季钱华,他手背在后面,直接问季善才:“二堂伯,钱华堂弟呢。”
“老祖宗让我带二堂伯婶和钱华一起去祠堂,外面的情况想必你已经看到了,我就不多说了。”
季善才像是老了几十岁一般,他从未想过自己家里会闹得要开祠堂,他带着一丝期望地看向季崇海:“崇海,可以不开祠堂吗?你帮我去跟老祖宗说说,我们家的事真的不至于闹着去开祠堂。”
季崇海摇头:“二堂伯,这件事不是我能决定的,你应该只到家族的规矩,宸松堂弟请求老祖宗开祠堂,甘愿承受二十鞭子,这件事已经没有办法停止了,除非是宸松堂弟这时候愿意放弃,不然,这件事没有挽留的可能。”
季崇海的话让季善才升起一丝希望,他颤颤巍巍地站起来:“我这就去找宸松,强娃的伤我一定会找最好的大夫回来看。”
看着季善才离开的背影,季崇海微微摇了摇头,目光中全是冷静。
不知道从什么时候起,二堂伯慢慢就颓废到现在这个地步了,明明以前那样有自己追求的一个人,到如今却像是遮住了双眼,什么都不知道了?
今天这件事,他从头看到尾,宸松堂弟在求老祖宗的时候,二堂伯就在旁边看着,并没有阻止他,甚至听到强娃的耳朵坏了,他也只是焦急一下,只想继续调和季宸松跟季刘氏的关系,并没有第一时间斥责季刘氏。
他似乎觉得,一直装糊涂可以把家里的事全部处理好。
甚至这会儿他还觉得,继续和稀泥,可以让这个家继续维持下去。
整个大房变成现在这样,二堂伯也有很大的责任。
他脑中的想法慢慢过滤,也不再想季善才了,他回过头来,看向季刘氏:“二堂伯婶,跟我去祠堂一趟吧,你是当事人,不去说不过去,何况这次开祠堂还主要跟你有关系,你是必须去的,老祖宗在外面已经等很久了,只要你还当自己是季家的人,今天就必须去一趟的。”
季崇海不愿意跟她绕圈子,直接把重点点出来。
总之就一句话,去祠堂这件事,季刘氏避不过去。
季刘氏脸色黑沉,像是听不见他说的话一般,继续端坐着,像是有什么依仗。
季崇海皱眉,他知道季刘氏不是一个好说话的人,甚至可以用泼妇形容她,但真当他来面对这位长辈的时候,心情可想而知。
他直接挥了挥手,叫上了自家两个小子:“睿宇,睿晖,去喊你们奶奶过来带你二堂奶奶去祠堂。”
“好的,爹。”两人都是十几岁的孩子,脚力强,拔腿就往外面跑。
刚走到门口被季清月拦了下来:
“大堂哥,二堂哥,你们不用去了,我来带奶过去就好了。”
众人这才看见她不知道什么时候离去,面前还站着季钱华,只是季钱华的还在一边骂季清月,甚至不顾自己长辈的身份,在跟她动手。
只可惜他一个不学无术,四肢不勤五谷不分,又怎么可能从季清月手中挣脱开,直接被强行拉了过来。
张氏跟在两人后面,声音听着懦弱,话里话外都是在埋怨:“清月,你不要这样拉着你大伯,他身上还有伤,你们之前那样打他,他一个人哪里反抗得过来,你们怎么净欺负我们这样的老实人呢。“
张氏捂着眼睛哭。
季清月微笑道:“大伯母,你知道什么叫会咬人的狗不叫吗?就跟你这样的,我就不说我们为什么打人了,你倒是说说你吃进肚子里的东西都是从哪里来的?”
“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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