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王只求以寻常骑兵对决,千骑对千骑,绝无他意!”栾提羌渠见其动怒,吓的一缩脖子,赶忙解释。
“哦?如此,你可还再有更改?”君豪虎着一张脸道。
“绝对再无更改,本王愿誓言之!”栾提羌渠信誓旦旦的道。
“如此,就暂且信你一次!希望你不会让我失望!来人,取二人坐骑兵器来,送二人出营!”
转头对栾提羌渠、呼厨泉道:“本将就放你二人回去,回去好生准备,两日后再一决高下,可有异议?”
“安敢再有异议,就遵将军所言,告辞!”
“不送。”君豪一挥手,任其自便。
待得栾提羌渠父子走后,戏志才皱着眉说道:“主公,你怎能答应栾提羌渠如此无礼要求,想匈奴世代以善骑射而驰名,寻常骑兵焉能是其对手,主公糊涂啊!”
“哈哈,若无那三把神沙,又怎敢倒反西歧?既然能答应于他,自然有破他匈奴骑兵之法,志才却是多虑了,且将你那颗心安稳的置于原处,尽管放心便是!”君豪是一脸的轻松,微微笑着,宽慰其道。
“哦?可是我们的骑兵”戏志才眼睛突然一亮,突然说道:“莫非是主公秘密所训那三千骑?”
“哈哈,知我者,志才也!不错,正是那三千骑!”
两天的时间转瞬即逝。这一日,君豪正与几位将领于军帐中商议军情,忽有军士进来报道,言匈奴单于栾提羌渠帅千骑正于营外五里处守侯,着人前来约战。君豪闻报,与戏志才商量一二,当即帅众将引兵与营外列开阵势。
君豪勒马,望对阵旗门开处,当先一人正是匈奴单于栾提羌渠,于扶罗、呼厨泉分列两下,三人身后整齐列着一千骑兵,一个个却是满面彪悍之色,显然是栾提羌渠精挑细选,方才凑得这一支军队。栾提羌渠见君豪列阵出得营帐。
遂催马来到阵前,遥遥的拱手道:“将军,今本王帅千骑来赴前日之约,千骑在此,不知将军可记得彩头为何物乎?”
栾提羌渠言语间都泛着得意洋洋之意,经他亲手挑选的千人,最低者亦在其大军中担任伯长之职,可谓精锐至极,栾提羌渠自信断无再输之理。
“哈哈!本将安能忘记?望贵军军容,怕单于为此战未少花费心思吧?”君豪也是久经军阵,安能不识那精锐之气?此千骑,怕亦不在陷阵营之下!
“将军见笑了,彩头甚重,由不得本王不慎重对待,想必将军也该准备妥当了吧,却不知将军的千骑尚在何处?”栾提羌渠向君豪的军中望去,只见其军后居数千骑兵,却是和寻常骑兵并无二致。
栾提羌渠心中暗道:如此军队,莫说一千,即便是数千,本王一千亦足以破之!君豪见栾提羌渠一脸的得意,冷笑一声道:“本将又安敢负单于所望,破阵骑兵团,一营出列!”
随着君豪的一声令下,大军闪出几条宽阔的通道,数支骑兵踏着整齐的马蹄声自阵后骑兵队伍中缓缓走出,在君豪的背后集结,摆开了阵势。
“这是什么骑兵?!”栾提羌渠望着对面奔出的一千骑兵,忍不住惊呼道。饶他匈奴素以骑兵著称,但如此骑兵却是未曾一见。只见对面那支骑兵,马带马甲,人披铁铠。马带甲,就连外露的四蹄,也是穿上了铁甲护腿。
当真是铁骑,而骑兵都是人人挂甲,武装到了牙齿,只露着一对眼睛。每五人一簇,手中武器却也奇怪,五人居中者,并不持长兵器,却是手端一把巨弩,见其模样,却似和两日前所见那奇怪连之弩甚是相象,左右都悬着数个匣子。
里面全都装着弩箭,其两边者,皆持着奇怪的东西,长度高达丈八,前尖后粗,粗短的把柄攥在手中,其身架在特制的马鞍之上。再两边,亦不是寻常骑兵所持枪槊之器,乃是一把长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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